楞楞的看著眼前男人,清淺眸光輕轉,窘迫的看了眼他身後的池宋與跪了一地的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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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畢竟是個現代人,因而沒有辦法在這樣眾目睽睽的環境之下,肆無忌憚的同自己的男人談情說愛。

小嘴一撇,她學著連澈此刻的模樣回瞪著他。這別扭又小氣的男人。

片刻後,清淺將小手圈上了他的脖頸,隨即湊近他耳際,故意吞吐著氤氳灼熱的氣息,用隻有他們二人能聽到的嗓音開口,“我們進去好不好?”

在終是得到她的邀請,行動得逞後。連澈輕扯唇角,不再看懷中的女子。隻是意味深長的看了眼一旁的池宋,隨即抱著她朝內殿行去。

遣散了內殿隨侍的宮人,清淺被他放置在華美的床榻之上。盤著雙腿而坐的女子看向床榻旁正寬衣解帶的男人,忽的一笑。猛的起身下床,她踏至了連澈身旁,調笑道:“看你平日裏是那般老謀深算,現下怎就如此笨手笨腳了。”

強忍著笑意瞥了眼此刻一臉陰沈的男人,她伸手便要開始幫忙。卻不料,她又被連澈橫抱而起,再次放回了床榻上。

眸光對上眼前正審視著自己,且略帶薄怒的男人。清淺唇角蘊出了一抹絢爛如花的笑意,隨即打趣道:“怎麽,這位公子可是抱我上癮了?”

看著這個眉眼彎彎凝著淺笑的女子,連澈心中泛出了一陣溫軟,而他胸口那抹蘊藏的淺怒也竟是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將外袍掛好,男人行至床榻旁坐了下來。大掌輕握上女子微涼的雙足,他輕斥道:“秋夜甚涼,你身子尚未完全見好。若是寒氣從腳底而入,病情加重,你便又要服用弘夫子所配的湯藥了。”

“你不是嫌湯藥太苦,不願再碰了嗎?那就更應得時時刻刻註意著保暖。”眸光輕輕掃過四周,連澈沈了眉目道:“這芙映是怎麽伺候的,殿中怎麽不見那些暖腳溫膝的小棉套?”

見男人一副頗為嚴肅認真的模樣,清淺伸出小手,將之圈上了他的腰身,隨即將小臉靠上了他肩頭,來來回回的蹭了好幾下。

唇瓣輕動,她嗓音慵懶的開口,“不要說得我好像多脆弱似的,我現在可是強壯到能繞著雲熙宮跑十幾個來回,你信不信?”

“況且,此事與芙映無關,是我…所以…”

鼻端繚繞著隻為這男人所擁有的龍涎香氣息,清淺安然的闔上了眼眸。她知道,這男人之所以會如此緊張,皆是因那次難產消耗了她太多的體力,且給身子造成了不小的虛損。

雖說她後在弘夫子的幫助下化險為夷,但她卻因生產而帶來的氣血虧損在床榻上足足躺了兩個月。而在產後,她亦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已大不如前。

從那以後,這男人便悉心的命人替她準備了一切。且不論是多麽名貴或是珍稀的物品與藥材,隻要是能對她恢覆身子有幫助的,他都會不惜代價的替她弄到。

輕倚著男人溫暖的胸膛,清淺隻覺自己就要在他懷中安睡而眠,帶著困頓的睡意眨了眨眼睫,她聽得男人低幽輕柔的嗓音緩緩道出了字句。

“前日,淩曜國派使者送來了一批貢品。朕親自挑選了幾樣頗有趣味的物件。你不是一直都喜歡新奇的玩意嗎?朕讓池宋明日送過來給你,你若喜歡,便留下。”

聽著男人親近寵溺的話語,清淺將環在他腰間的手臂緊了緊,淺笑著連連應道:“好。”

感受他滾燙微礪大掌正緩緩撫過自己的背脊,那所過之處,竟是如魔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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