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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煙輕垂下頭,闔了闔眼眸,而後忽的看向了清淺,一字一頓道:“若竹煙與宿冷離合謀,又怎會夜闖軍營,將宿冷離在未崖縣之事連夜告知皇上?”

清淺一驚,迅速將目光轉向了坐於紅木椅上的男人。從這男人淡薄如雲的目光中,她窺不到絲毫訝異之色。看來,竹煙所言非虛。

眉目微凜,她咬了咬牙,忽的揚聲道:“有一個人可證明我所言不虛,那便是九王爺連彥。”

正待所有人都為清淺的話語暗暗一驚時,殿門卻緩緩的教人推了開來。兩名身著藏藍色衣袍的男人隨在宮人身後踏入了殿內。

二人行至殿中,恭敬的朝太後與連澈施了一記禮。

清淺順著目光看去,之前平日裏為她調理身子的專職太醫呂太醫竟也被請了過來。正待她狐疑之時,太後吩咐道,“二位太醫來的正好,給殿中這二人診診脈吧。”

雖說竹煙與清淺如今都是戴罪之身,然這男女終究是授受不親。二人皆被醫女請進了永寧宮的內殿,這二位太醫便隔著珠簾逐一為二人診脈。

隔著珠簾,清淺隱約能瞧見給自己診脈的人,正是太醫院中資歷最老的董太醫。太後此時選在眾人麵前讓太醫給她與竹煙診脈,究竟是何目的?

輕瞥了眼一旁的竹煙,呂太醫也正神色端肅的替那女子診著脈,而她的眸中卻是看不出任何心緒。

片刻功夫,待太醫診脈結束後,清淺見他若有所思地站了起身,欲去向太後與皇上稟告診斷情況。

心中忽的一緊,她猛地站起身來,大步踏了出去。待她剛伸手掀開珠簾之時,便聽見董太醫行禮回稟道:“皇上,太後娘娘。據臣等診斷來看,夏竹煙與蘇清淺二人的孕齡皆同樣是六月有餘。”

聽得此言,站於兩名太醫身後的清淺心中一沈,輕凝了眉,她看向了連澈身旁的太後。

這婦人的目光正淩厲的落定在與董太醫並肩而立的呂太醫身上,嗓音更是寒戾威怒了幾分,“大膽,蘇清淺怎會僅有六個月的身孕,自幽蓮山莊歸來後,敬事房便沒有任何皇上寵幸蘇清淺的記錄。”

教太後忽然而來的怒斥聲所驚嚇,呂太醫忙跪伏在地,顫聲道:“太後娘娘,臣與董太醫的診斷結果乃是相同,確不敢欺瞞太後娘娘。”

“之前臣一直負責平日裏蘇清淺的身子調理,她的體質較為虛寒,因此在幽蓮山莊那段日子,實然是不易受孕的。”

看著跪伏在地言之灼灼的呂太醫,清淺冷冷一笑,真是好花心思。

先有太醫院資深的董太醫宣布診斷結果,再由之前隨伺在自己身邊的呂太醫將她的身體狀況公布出來。而主導這一切的太後,再順勢不著痕跡地點破她肚子裏的孩子並非是皇帝的種。

普天之下,試問有哪個男人能接受自己的女人懷有別人的孩子?更何況是站在權利之巔的一介帝王。

太後瞥了眼殿中神色冷沈的女子,開口道:“皇上,既然一切皆已明晰,這等有辱皇室的行為必須嚴懲,以儆效尤。”

“皇後母儀天下,作為後宮之主,本應為皇上分憂,輔佐皇上左右。可如今這後位一直空懸,後宮連個主事之人都沒有,以至於才會有這等有辱皇室之事發生。既然如此,這事便由哀家親自處置。”她聲色一厲,眸光輕掃過立於一旁的溫玉,再度揚聲道:“來人,將這二人押入宗人府的大牢,等候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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