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將想沖過去找她的想法克製住,他隻得用烈酒來麻痹自己。

然而,她今日闖入永頤殿時的態度,甚至是後來所提的請求。讓他所有壓抑著堆徹而出的偽裝統統粉碎。

他再也無法忍受,隻覺心就似被利刃狠狠刺了一刀。是不是在他不在的這兩日裏,她心中也有了那個男人?

他們進展到什麽程度了,她也讓那男人肆意的親吻和擁抱嗎?

有了這樣的想法,他心就似被巨石碾壓過一般,再也無法克製。

在自己即將被烈酒麻痹到爛醉如泥前,他不顧一切的沖進了她的房間。他隻想狠狠地浸入她的身體,向她宣示自己的所有權。

他想要折斷她的羽翼,讓她再也無法飛翔。即便是她對那男人存了心思,他也要將她禁錮在自己身邊。

永生永世。

此時,她的眼中,隻剩下對他的恐懼與慌亂。

窗外,狂風大作,樹枝被吹得劇烈搖晃著,而雨勢也是愈發的狂暴了。那教風吹打在窗欞上的雨點聲響,猶如海浪翻卷著拍打在巖石上的奔嘯之音。

閃電與驚雷也隨著雨勢的加大,比方才出現的更加頻繁了。

男人的呼吸愈來愈粗重,似在死死的壓抑著什麽。慌亂中,清淺意識到方才自己一時激憤下說出的話語,已讓這男人的雙眼呈現出了血紅之色。

他眸中映出的情緒,竟似有將眼前一切都狠狠摧毀的沖動。

隨著他大掌擒在自己肩頭和腰間的力道逐漸加重,清淺除了感受到生生的疼痛外,甚至還聽到了似有骨頭碎裂的聲響。

本能的想要逃離,她掙紮著向上挪動著身子,想要遠離這男人吞吐在她周圍的氣息。

倏地,男人大掌一揮,床榻前原本挽起的帳幔整個散落了下來。將外麵閃電襲來時帶來的光亮全數隱去。

此時,四下一片黑暗,隻有男人粗重的喘熄聲與女人隱隱的嗚咽聲夾雜著暴雨之音不斷傳來。

沒有任何遲疑,連澈一手擒上了她的脖頸。低下頭,他狠狠的吻上了她。舌尖粗暴的挑開她的唇齒,他與之糾纏噬咬著。

直到二人嘴裏都蘊開了甜腥之氣,他卻仍是吸咬著她,不肯放過分毫。而身下,他不顧女子的疼痛,再次開始了激烈的撞擊。

身子被他粗暴的進出,磨礪得似火燒一般灼痛,有溫熱的隱流隨他動作的幅度在她身子內滑動,觸至她的傷痛處時,竟是有隱隱的刺辣之感。

嘶啞著嗓子,她不斷叫喊著以示反抗,卻皆消失在了他的嘴裏。教纏的二人間,一個拚命掙動,一個狠力壓製。

片刻功夫,便有輕薄的汗珠順著二人的身子緩緩滑落。床幔間,充斥著曖昧卻又濃烈的狂糜之氣。

身子已然痛到麻木,清淺終是放棄了掙紮,任眼梢的淚水順著額際的汗水一道蜿蜒淌至耳際,滴落在枕上。

男人離開她的唇,身下的動作卻是愈發狂烈,恨不能每一下都將她的身子貫穿。

清淺漸漸止住了哭泣,她雙眼已紅腫得幾乎闔不上。嗓子亦是幹澀得疼痛不已。

看著黑暗無邊的床頂,她鼻端傾散的盡是男人吞吐而出的烈酒氣息,而那由他唇間呼吸出的粗喘聲響,則是分外清晰急促。

除了身下的撞擊,他的大掌亦是肆意張狂的揉捏著她的豐盈,毫無溫柔之憐。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終是俯下了身子,將臉伏在她耳際。感受他的昂揚輕輕顫動著,有滾燙深深埋入了她的體內。

清淺麻木的躺在床榻上,並不看他。男人撐起身子,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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