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澈收了手中的名冊,轉而看向身旁的女子,挑眉道:“朕竟不知瑾妃何時變得如此識大體了?”

清淺擡頭,猛的迎上他的目光,輕輕一笑,“那皇上可有挑到中意的秀女?”

男人隻是靜靜的看著她,並未言語。

良久,他唇角忽的勾出了一抹弧度,“你為何生氣?”

清淺一怔,隨即收了目光,將小臉側向了一旁,“你哪隻眼睛看見我生氣了?”

男人瞥了眼她手中的物件,淡淡道:“那你手中的竹節小人是怎麽回事?”

清淺低頭看向自己手中的小人,這才驚覺,原來它教自己捏折了手腳,早已不覆原來的模樣了。

將竹節小人緊緊的捏於掌中,她不給那人看。不想在他麵前暴露出自己的心緒。

咬了咬牙,她繼續嘴硬道:“我才沒有。”

連澈大掌猛的擒上了她的雙肩,將她身子扳了過來,強迫她與自己對視。

“難道你便一點也不在乎?”

這女子總是有辦法讓自己不知該拿她怎麽辦才好,總是這般倔強執拗到讓人惱怒。

清淺直直的看著眼前神色微慍的男人,從太後那得知此事後,她便一直如刺在喉,又不得地方可以發泄。

早上太後才說起此事,現在這名冊便已到了他手中,可見太後對此番選秀極為重視,勢必會進行到底。

如今她才是受委屈的那個人,他反倒來了脾氣。

用力打掉他的一隻手,她別過小臉,憤憤道:“不在乎。”

連澈一雙眸子死死的凝著眼前的女子,驀地將她一把拉入懷中,他下頜狠力的抵著她的頭頂。

稍稍拉開一點距離,他指間猛的扣上了她的下頜,將她的小臉揚起,隨即粗暴的吻上了她。

沒有任何親吻,他便直接用舌尖挑開了她的唇齒,滑進她的嘴裏,直直的壓向她的舌根。

粗蠻的吸吮讓清淺生了痛麻之感,她眉間輕擰,狠狠的咬了他。

頓時,二人的唇舌間便彌散出了一抹甜腥之氣,連澈卻是更加狂烈的加深了這個吻。

直到二人糾纏得氣息不穩,眸色離亂,他才放開了她。

用額抵著女子的額際,連澈輕喘著開口道:“說你在乎。”

清淺怔怔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忽的調笑道:“即便在乎又如何,如果我說,我不能容忍,甚至會嫉妒,你便會取消選秀?”

“好。”連澈淡淡應聲。

她不知道,即便是她不說,他也早有此意。自從有了她以後,他的心中就再也容不下其他。

隻是太後那邊,還需要再花些力氣。

清淺微楞,他竟答應如此爽快,她隻覺自己又被這男人擺了一道。

但她心中卻是歡喜的,小手圈上男人的脖頸,她將頭靠在他的肩上。此時,他們彼此的心都是一樣的。

二人靜靜的相擁在一起,溫情而安逸。

“朕昨日派人送去的東西你都看過了嗎?”連澈看了眼懷中女子,開口道。

清淺怔了怔,這段時日他送自己的東西太多。都需專用一間廂房來放置,一時間,她竟想不起來有哪些。

仔細回想了一番,她憶起昨日送的是進貢的珍寶,裏麵有一件東西,是她甚為喜愛的。

“那個透明的珠球我最喜歡,虧得有人竟有這般奇思妙想,簡直是巧奪天工之物。”清淺微揚了唇角,眸中滿是歡喜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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