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答一和,默契十足,不愧是多年的朋友。

至於批鬥的內容,大抵便是說她危機意識不強,整天大大咧咧。且不愛正經著用膳,不按太醫開的藥方調理進補身子。

小手輕撫上肚腹,她想起了連澈方才擁著自己時,在她耳畔低喃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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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如此危險的動作,往後不可再做。她隨時都有可能有孕,說不準,她現在肚子裏就已住著二人的孩子了。

不覺再次看了眼身旁的男人,清淺咬了咬唇瓣。

自他們二人和好後,便一直再未做過任何措施。然後她卻一直未再有孕。

之前兩人有過孩子,且連澈還不止有過一個。如此的話,自然也不會是身子方麵有任何問題。

他曾傳喚過太醫為她診斷,太醫隻是說身子無礙,或許是並未準備好再受孕,還需多加調理。

於是太醫便開了各種補身的方子,每日她都需要在膳後服用。

其實如今也才過了四個月而已,並不能斷定問題究竟出在哪,目前也隻能先遵循太醫的診斷,靜心的調理。

她知道這男人想要一個屬於他們的孩子,但他卻從未在她麵前過多的袒露出這份心願。

隻因怕給她帶來太大的壓力。

二人沒有去雲熙宮,而是直接回了重華殿。這段時日由於他政務頗為繁忙,她多半都是宿在重華殿。

從前,她是他的女官,長久逗留在重華殿自然是無事。而如今,皇帝獨寵瑾妃,已是人盡皆知。

剛用過午膳,連澈便回到了龍案前,繼續處理那堆如小山的奏折。清淺則是悠然的斜倚在一旁的小塌上,那是他特意為她備的。

許是殿內生的炭火太過溫盈,片刻功夫後,清淺便覺有一陣睡意襲來,將小手枕於臉側,她慵懶的動了動身子。

隨著眼睫輕眨的頻率愈發的紛繁,沒過多久,她便沈沈睡去。

恍惚間,她似乎陷入了夢境中。

夢中的她,身處在一片綠蔭環繞的樹林內,四下的氣息分外清新怡人,且帶著淡淡沁心的薄荷之氣。

不遠處,似乎有精致華美的亭台樓宇,在綠樹瓊花間,若隱若現。

天幕中,悠悠傾落著綿薄的雨霧,微涼之氣隱隱透過她單薄的衣裳沁至肌膚之上。

她正沿著一條小道緩緩朝前走著,看著腳下生出的碧嫩青草,與斑駁殘舊的路麵,她隻覺此處似乎已被荒廢了許久。

不由擡起頭,她看向了前方。在離她幾步之遙的小道上,竟站著那名銀發的麵具男子。

或許,該稱他為顏銘。

可是他為何要帶著這一副隱去了眉眼和臉頰上半部分的麵具?那一襲在風中輕揚的銀色發絲又是何故?

她目光直直的凝著眼前的男人,卻似乎又感覺到背後有一雙眼正透過青草與樹木註視著自己。

猛的轉過頭朝身後看去,竟是什麽也沒有。

強烈的窒息感開始壓上她心頭,困頓的呼吸讓她將小手捂上了胸口,大口的吞吐著氣息,她帶著反胃的惡心之感劇烈的咳了起來。

狠力的掙紮著,她從睡夢中倏地驚醒了過來。

張開眼眸,清淺卻發現自己麵前是一張無限放大的俊顏,而唇上溫軟的吮吻,讓懵懂的她明白了是怎麽回事。

見她轉醒,男人眼稍輕輕一挑,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隨之而來的親吻卻是更加的狂烈而炙熱。

抵著她的唇舌狠力吸索著,他讓她的氣息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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