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清淺的衣裳卻仍是完好的穿在她身上。

這件吉服在穿的時候便花了不少時間,如今要脫下來,也自然是費勁。

看著男人激動的神色與他眼中毫不避諱的念想,清淺知道他想要撕毀這件衣裳。

“若是你毀了這件吉服,今晚就不準睡在這裏。”清淺小嘴一撅,開口道。

話雖如此,她卻也存了對他的念想。小手將他抓在自己衣襟處的大掌拍掉,她坐了起身,開始自己解衣裳的扣子。

這件吉服的小暗扣尤其多,清淺奮鬥了半晌,卻仍是未脫下來。看著身旁也坐了起身的男人,望著他眼中那就要噴薄而出的欲念,她喃喃道:“這吉服好歹也是我的嫁衣吧,是值得一輩子珍藏的。”

二人相視了一陣,竟不知是誰先勾唇笑了起來。

看著身旁男人一臉的笑意,清淺暗想,難怪方才那名宮女說要伺候更衣。

今的了嘴。眸子一瞇,她忽然傻笑著開口道:“你真好看,其實我也不差,以後我們的孩子必然是繼承我們二人的優良基因,定會迷倒一大片。”

連澈仍是笑著,他伸出手臂,將她攬入了懷中。鼻端縈繞著她清幽的發香,他將環在她腰間的手臂緊了緊,“淺淺,給朕生個兒子。”

忽的想起自己之前做的那個夢,清淺一把推開了他,開口道:“我不要。要生就要一次性兩個,最好是龍鳳胎。”

連澈笑而不語,再次將這個喃喃說著自己心願的女子攬入了懷中。清淺依在他懷中,小手撫上了他胸膛滾燙的肌理。

指尖輕動之餘,她能觸到他胸口處的傷疤,他身上的這些疤到如今依舊是很明顯。

他身上的每一處傷疤都見證著他為自己拚搏,甚至將性命置之度外的那份深情。

小手輕輕的在他胸膛盤恒著,她將他身上每一處疤痕都一遍一遍的細細撫過。

連澈垂下頭,看著懷中一臉感傷的女子,將她抱得更緊了些,“傻瓜。”

清淺伸手將他的衣裳拉得更開了些,他身上的疤痕雖淺淡了許多,但仍是清晰可見。指尖劃過他胸膛處最為深長的那道疤痕,她喃喃道:“不知誰才是真的傻瓜。”

小臉微微一側,她親吻上了那道教自己指尖劃過的疤痕。

懷中女子忽然而來的親吻,讓連澈的身子不覺緊繃了幾分。

隨著她的親吻緩緩蔓延至他胸膛的各處,他隻覺自己身子愈發的滾燙,氣息也漸漸的沈重了起來。

這便是他的小妖精,他愛著的女人。隻是這麽純然幽柔的親吻,卻也能讓他身子各處對她的渴望叫囂到極致。

下腹處的灼熱緊繃讓他的念想愈發的酸脹了幾分。大掌撫上女子細滑的脖頸輾轉而下,他指尖探向了她吉服的暗扣處。

挑進暗扣間,他狠力的順著暗扣排列的方向朝下一拉。霎時間,女子從胸`前到腰腹處的暗扣全數跳躍著從衣裳上蹦出。

悉數散落在了錦被和地麵上,聽到暗扣落地的聲響,清淺擡起頭,不滿道:“你!”

“乖,明兒讓製衣坊重新定製一副暗扣。”連澈輕聲哄慰著,滾燙的唇已吻上了她。

衣裳終是得以解開,他迅速的褪去了她身上那件擾他心神的吉服,大掌攏上她月白中衣的衣襟與火紅肚兜的掛帶處,他急切的將兩件一並褪去。

待女子身上的衣物全數褪凈被自己壓倒在床榻上時,他的衣裳也已教身下女子褪去,拋於了床下。

見欺於自己身上的男人那眸中的火好似要將她湮沒般,清淺忽的婉婉一笑,隨即從枕頭下摸出一襲火紅的煙紗,撩上了自己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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