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仍是在意自己方才說的那句話。

清淺不禁輕輕的笑了笑,她知道這男人此時,並未用皇帝的身份與自己說話。

這霸道又別扭的男人。

微微揚起小臉,她調笑道:“在宮外時,沒大沒小慣了,如今回來有些不適應。再說了,誰知道某人會不會忽然因為這個,要將我治罪。到那時可就晚了。”

身前的男人沈默了片刻,竟是開口道:“隻有你我二人的時候,準你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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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他的言語,清淺喜滋滋的踮起腳尖,對準男人的唇,輕啄了一許。

忽然想到什麽,她繼續道:“太後娘娘收我做掌事女官是何意?”

望著眼前一臉好奇的女子,連澈輕輕挑眉,“這個你不用知道。”

清淺瞬間沈了眉眼,這男人又開始擺皇帝的譜了,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樣……

撇了撇嘴,她悶悶道:“不說算了。”

見她小臉皺成一團,連澈輕笑,卻並沒有想要解釋的意思。他唇角一凝,開口道:“朕一會要回重華殿處理事務,母後這不缺伺候的人。你若是一個人閑來無趣,便帶上芙映,四處隨意逛逛吧。”

待他走後,清淺才明白,雖說自己是太後親封的掌事女官,可不過也隻是掛了個名頭,事實上,她什麽也不需要做。

想起出宮前,她曾在禦花園看到過一株奇怪的植物,她便喚了芙映,陪同自己一道去禦花園走走。

沿著宮中的花樹小道一路前行,片刻功夫,二人便到了禦花園。

深秋的禦花園果是不同於宮中其他地方,四處都是雕零蕭索的氣息,而這裏,卻是繁花似錦,紅葉綿連。

與芙映一道尋到那株植物後,二人便在園內愜意的逛著。

不覺中,她竟是有些疲累了,目光瞥向不遠處自己常去歇息的五角涼亭,她拉著芙映一道走了過去。

還未靠近,清淺便發現亭子內立著一抹身影。順著高大的背影看去,一身藏藍錦袍,竟是連彥。

稍稍猶豫了片刻,她仍是繼續邁開步子,踏了過去。

聽到來人的腳步聲頓住,連彥忽的轉過了身,眸色淡然。

清淺不禁微微疑惑了幾分,看著眼前的男人,她輕輕一笑,“你背後長了眼睛?”

他似乎知道來人是誰。

連彥自嘲的笑了笑,“聽腳步聲,便知道是你。”

清淺唇角微凝,她又怎會聽不出他話中的意思。再次蘊出一抹笑意,她繼續道:“如今這個時辰,你在此處做什麽?”

此刻,他早已該下朝出宮,可為何卻還在這裏。

“在等你。”連彥眸光輕斂,淡淡應聲。

禦花園的另一處,一群人正緩緩朝園子中央踱著步子。連澈邁著輕雅的步履行在前方,身旁隨行的,是皇後。

二人並肩行在花間小道上,而池宋等人則是一路隨在身後。

沈如月眸光一轉,輕輕打量著身旁的男人。

他回來這段時日,還未曾到自己的宮中歇息過。

按照祖宗的定下的製度,皇帝回宮後的第一晚是要先到皇後的宮中歇息的,然而,他卻推說累積了頗多政務需要處理。

即便是現在他近在咫尺,卻仍然和她很遠。他們雖是蒼玄的帝與後,但也是夫妻。

又有哪個妻子不盼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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