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後宮之中也隱藏著暗衛,他是擔心日後接她回宮了,會遭人迫害算計嗎?

如此的話,他是否也要許她一個份位?

輕輕收了目光,竹煙看向一臉狐疑的清淺笑了笑,“這次我本就是私自離宮,明日,我便要回去了。他就麻煩你照顧了。”

“他這人,鬧起脾氣來的時候,便像個孩子般,軟硬不吃。你莫要太過在意,也不要去打擾他,陪在身邊就好。你與他之間,是如何開始的,我已不願再去多想。我們平和相處好嗎?”竹煙眸光灼灼的看著眼前女子,輕聲開口。

待清淺將她送出門口後,關上雕花木門,她微微的楞了楞。

平和相處?即便是沒有發生鈴香和孩子的事,又有誰會心甘情願同另外一個女子共享一個男人。

想了一圈,答案是:似乎不可能。

緩緩行至床榻旁坐下,她褪掉繡鞋,躺尚了床榻。輕輕闔上眼眸小憩,她想到了這段日子以來發生的事。

這些事,令她確實有些疲累。此刻,已入夜,他應該不會來了。夏竹煙不是來了嗎?何況她明日便要走了。

思緒胡亂猜想著,不知不覺中,她竟是跌入了夢境。

夢中,惷光明媚的花樹下,有兩個模樣相若的孩子,在她身旁繞膝玩耍。

片刻後,雕花木門教人輕緩的推了開來。連澈緩步行至了床榻前,看著女子安然的睡顏,他俯下`身子,輕輕吻上了她的唇角。

是做了怎樣的美夢?她竟連唇角都輕漾著淺淺的笑意。

直起身子坐在床榻邊,他褪掉了外袍。隨即他將身子一轉,俯身擁上了她,輕吸著她清幽入心的氣息,他大掌緩緩的撫著她。

身下的女子微微動了動,隨即悠悠轉醒。

張開眼眸,清淺發現自己麵前是一張無限放大的容顏。

微微一驚,她本能的朝後一縮。連澈卻霸道的將她一按,絲毫不給她閃躲的機會,隻是強迫她麵對。

目光緩緩聚焦,待清淺看清了眼前人的輪廓後,便不再退縮。

直直看向眼前的男人,她小手輕垂他手臂,“你不是該在竹煙那裏嗎?”

連澈避開她臉上的傷痕,指尖輕輕撫上了她的眼梢,“為何我該在她那裏?”

“她不久前來找過我,說明日便要回去。”清淺撇了撇嘴,淡淡開口。

難道不是嗎?雖然有事在忙,卻還是牽掛著她,還特意來讓連曦來轉告用膳的事。

想到之前連曦說的話,清淺這樣想,也便這樣問了出來。

“並無此事。”連澈把玩著她耳際的發絲,淡然應聲。

清淺不禁狐疑道:“那連曦為何要當著我的麵,說那樣的話?”

自同一待。連澈忽的輕輕彈了下她眉間,“他們本就交情深厚,會這樣說,亦是使然。”

清淺心中了然,便也不再開口問什麽,隻是靜靜的凝著眼前的男人。

這幾日來,他都隻是擁著她入眠。並未有強迫的意思。

最近數次的親密,自己雖未抗拒。但是因害怕,她的心其實都在顫唞,莫非是教他瞧出來了嗎?

他們之間,他總是絕對的強勢。以前,在情事上,他總是頗為霸道。

似乎從來就沒問過她是否願意,就如他們的第一夜…

心底的芥蒂沒有消除的一日,她便沒法全身心的去接受他的一切。

不知不覺中,她竟是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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