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狠力的吸索,讓她的氣息越來越弱,除了本能的調節著急促的呼吸,她已失了氣力再去與他抗爭。

大掌從她發間移至細滑的脖頸處,他輕撫而過,待滑至她的衣襟處時,他猛的一扯,將她的衣裳撕裂了開來。

指尖挑上她肚兜的繞帶,他狠力一拉,那纖細的繞帶瞬間斷了開來,大掌將肚兜一拽,她雪白的豐盈便突突的呈現而出。

清淺身子本能的一縮,想要抗拒著他的觸碰。他滾燙如火的大掌卻靈活的履上了她的豐盈,在掌中肆意揉撚輕撩著。

吻輕移至女子唇角,顏銘的唇順著她尖小的下頜,輾轉而下。吻上了她細白的脖頸。⊕思⊕兔⊕網⊕

每親吻她一處,清淺便覺自己的身子好似被灼傷了一般,直到他的親吻綿延至自己的豐盈處,他噬咬吮吻著她的胸尖時,她終是緩緩的闔上了眼,將小臉側到了一旁。

手臂教他反剪在身後壓的痛麻,而她的心,亦如死灰。

感受到這個男人在她身上的熾烈瘋狂,清淺卻想到了那個平日裏時常給自己溫熙如風淺笑的顏銘。

那個救她於危難,陪她度過了最慘烈灰暗歲月的顏銘。

那個為了她而受傷流血,卻會悉心安慰自己的顏銘。

他總是噙著一記春風般的笑意,總是如陽明般溫暖人心。總是會在自己做噩夢的時候,一刻不離的守在身旁。

之前日日夜夜照顧她安慰她,如今卻在自己身上發泄情緒與欲念的男人,亦是顏銘。

原來,一切不過都是假的。

從最初的開始,她便在他的算計中。如此攻於心計,善於偽裝的男人,他卻說愛自己。

多麽諷刺。

是他算天算地,卻算錯了自己的情意嗎?

盡管自己對他一直心存感激,可她卻無法接受他所有的好,都是因為自己隻是他計劃中的一部分。

他的善解人意,親近寵溺,明媚輕暖統統全是假的。

一陣裂帛的聲響傳來,清淺隻覺自己的身子一涼,她的單褲教他撕裂扯破。

身子不禁微微緊繃了幾分,她死死的咬住唇瓣,直到那唇上緩緩滲出一抹鮮紅。

滾燙微礪的大掌探至她大腿處,她的雙腿猛的教他分了開來。

淚,緩緩從眼梢輕淌而下,她身子輕輕顫唞著。

大掌輕撫過她大腿的每一寸肌膚,顏銘緩緩擡起眼眸,望向了她的小臉。

微微一怔,他忽的止住了所有的動作。

感受到她因害怕而顫唞緊繃的身子,看著她眼梢處滾落的傷心絕望的淚水與那蒼白的唇瓣上一抹灼眼的鮮紅。他忽然覺得自己無法再去強迫她。

不管自己曾對她做過什麽,利用也好,假意也罷。

但如今他對她的情意,卻是真真不假的。

他終是舍不得看到她的淚,她的痛。舍不得看到她絕望傷懷的模樣。

緩緩直起身子,他褪掉了自己的外袍,輕輕的將之蓋在了軟榻上默默流淚,衣不遮體的女子身上。

壓下心中所有狂烈的念想,他轉身,緩緩踏出了廂房。

*******

濕冷的海風輕卷著女子的發絲盈盈而逸,而那淺粉色的衣裙則是繚繞著她的身子肆意輕揚。

清淺正倚在海船的雕花欄柵旁,低著小臉,輕凝著深幽的海水中翻滾的浪花與水中偶爾成群而過的魚兒。

這艘船,是開往幽黎國的。

那日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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