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澈將眸光再次凝向她,他又怎會聽不懂她在暗指什麽。看著眼前這個隻顧把玩自己手中物件的女子,他唇角微揚,輕輕的笑了笑。:-)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經過這幾日的相處,他可以確定,她確實已將自己忘記了。甚至是,蘇相逆謀那日,在場的與之相關的所有人,她都忘記了。

也是因為如此,所以她單單隻記得顏銘嗎?

他能感覺到她對自己的排斥,以至於說一些刻薄的話語來無形的疏離二人。當他確定了自己的心意,追來雲瑤府時,他便想過,此番來尋她,定不會一帆風順。

想起那個她失掉的孩子,他明白,自己對她究竟虧欠了多少。

即便是在那樣的逆境中,有了身孕,且身中奇毒。她都未曾想過要背叛自己。

那日,她明明有了可以全身而退的離宮機會,不是嗎?是因為心中放不下的牽掛,所以又放棄了機會,折返回來的嗎。

可自己,又對她做了什麽。

那日在大殿上,即便是自己狠絕的逼死了蘇相與鈴香,可看著她倔強撕心的模樣,不管她是否真為蘇相的黨羽餘孽,他終究還是舍不得她死。

對於鈴香,他選擇了最殘忍的方式結束她的生命。私盜虎符,本就是死一萬次,也不足為惜。

他並不後悔。

但他知道,鈴香於她而言,存在的意義是什麽。卻那樣慘烈的死在她麵前,若有朝一日,她恢覆了記憶。隻怕鈴香,會成為他們之間的芥蒂。

如今,這樣的情況,已是最好。至少,她還活著。

他會讓她重新愛上自己,讓一切重新開始。

他會給她,應有的一切。

馬車外,大風已席卷而來,地麵的塵土被吹的肆意翻飛。片刻後,黑壓壓的天幕中,雨點紛繁而落,不一會,便猶如傾盆。

此時,馬車也正好在客棧前停了下來。柳璃靠坐在馬車內,已聽到了車外傳來了小二的熱情招呼聲。

尾部的車簾被緩緩的掀了開來,池宋正撐著一把紙傘立於馬車外,“主子,到了。”

連澈起身,率先行至了馬車尾部,步履輕盈的踏下了馬車。柳璃小手撐著車廂邊緣,也緩緩起身,行至了車尾。

目光探向地麵,她微微皺了皺眉。地麵上,已因雨勢過大,集成了好些個深淺不一的小水坑。

連澈看了眼她,忽的伸出了手臂,將還在猶豫的女子橫抱入懷。還未等懷中女子作出任何反應,他已邁開步履,朝客棧內行去。

那把紙傘並不大,柳璃微揚的裙稍仍是淋濕了點點,而走最後,為二人撐傘的池宋,卻是全身淋的透濕。

剛一踏入客棧,掌櫃便熱情的迎了上來,笑嘻嘻的朝連澈一揖,“這位公子,您與夫人的廂房都已備好。我這就差小二去準備沐浴洗具給二位享用。”

他朝一旁的小二渡了記眼色,示意他將客人帶上二樓。

聽得掌櫃的話語,柳璃在連澈懷中踢蹬著腿掙紮起來,而她的小臉側是蘊得通紅,“別胡說,我和他才不是夫妻,是兄妹。不是訂了兩間上房嗎?領我去另外一間。”

見連澈並沒有放下自己的意思,她一咬牙,小手緊握成拳,狠狠的捶上了他的胸膛,隨即斥道:“大哥!放我下來!”

連澈瞥了眼懷中小臉皺成一團的女子,將她輕輕的放了下地。眸光轉向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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