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尚書南羽看了眼一旁的溫玉,隨即上前一步,朝連澈一揖,繼續道:“蘇相其實並不像他表現的那般清心素欲。前幾日抓獲了一名部族的探子,經審訊得知,上一次的軍報事件也和他有關。”
連澈聽得二人的覲言,眸光瞬間冷寒如雪,“繼續監控,如有可疑之人,抓活的,朕要親自審問。”他溫淡如水的嗓音蘊了抹寒涼冷戾。
“是,臣遵旨。”
“嗯,你們且先退下吧。”連澈擺了擺手,略顯慵懶的靠上了龍椅。
幾位大臣同溫玉一道朝連澈行了退拜禮,便紛紛出了大殿。
清淺同池宋安靜的候在殿門外,看著陸續從殿中出來的大臣。她不禁想,從方才自己送茶水進去,到如今這群人出來,已過了有兩個時辰了。最近朝堂上的事務似乎頗為繁忙,他經常要忙到深夜。
好在方才吩咐了手下人將夜宵又加熱了一遍,如今正好可給他拿過去。從一旁的宮女手中接過夜宵,她端上,緩緩的跨入了重華殿。
龍案前的男人仍在頗為專註的翻閱著奏折,清淺步履輕緩的朝他行去,隨即將裝著夜宵的白玉小碗放置在了龍案上,輕輕一推,“皇上請趁熱用。”
想必他此刻應該不想看見自己,方才與眾臣談話席間,自己送茶水過來,他也沒有瞧過她一眼,還是快些退出大殿的好。
清淺輕垂著眉眼,緩緩轉身,朝台階下走去。剛踏出一步,她手臂上便猛的擒上了一襲力道,心中微微一驚,她還未來得及回頭,便教力道帶的踉蹌了幾步,跌坐進了身後男人的懷中。
發現自己正坐與他的膝上,清淺驚呼了一聲,“連澈。”
不知是否因她這一聲源自本能的呼喊,讓連澈手臂緊在她腰身的力道,竟是放緩了些許。
這般近距離的與他相對,清淺著實有些不能適應,她將小手抵上了男人的胸膛,略顯狐疑的擡頭望向了他。
連澈則是微垂了眉眼,眸光深凝著懷中單薄清瘦的女子。今日她離去之時,那凝在眉間深藏的淺憂與她清泓許許的眼波中那淡淡的隱傷,讓他心裏有點亂。
良久,看著眼前男人似乎沒有任何舉動,清淺咬了咬唇瓣,掙紮著想要起身。掙動了半晌,她額際已有了些許輕薄的汗珠,那緊在自己腰間的手臂卻沒有絲毫的放鬆。她瞥了眼眸光輕凝著窗外夜色的男人,他唇角竟是噙著一抹微微的笑意。
輕咬唇瓣,她再次掙紮著想要脫離他的懷抱。見他仍舊沒有放開自己的意思,清淺用小手拍了拍他的肩頭,“連澈,快放開我。”
連澈一把捉上了她輕拍在自己肩頭的小手,看著懷中女子因掙紮而蘊的輕紅的小臉,他眸光微微暗熱了幾分,有多久沒有碰過她了。
喉結輕輕滑動了一許,他猛的探低了頭,吻上了她華光輕凝的唇瓣。清淺本能的朝後避讓著,卻發現他大掌已扣上了自己的腦袋,除了任他壓著更深入熾烈的吸吮,她已退無可退。
唇上是他軟膩且瘋狂的親吻,而胸`前,他微礪的大掌已探進了她的肚兜,履上了她雪白的豐盈。指尖的輕撩與揉撚,讓她因有孕而更加敏[gǎn]的感官之觸在他的撩撥下,綻放到了極致。
身子不斷的朝後閃動著,清淺極力的躲避著他的逗弄。而這一切在連澈看來欲拒還迎的舉動,卻是讓他心中的念想更加洶湧泛濫。
唇離開她,他忽的抱著懷中女子起身,將之放於龍案上坐下。再次吻上了她已被自己噬咬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