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掉束帶,連澈攏上了自己的衣襟,狠力一扯,將外袍褪掉信手甩了出去。隨即俯下`身子,他將清淺的雙腿分開至了最大弧度,擺成最屈辱的姿勢,一個挺身,刺入了她的身子。
毫無前戲的狠力進入,讓她幹澀的身子再次嘗到了灼痛的滋味。她微縮著身子,忍著喉嚨與背脊處的疼痛,目光緊鎖著撐與自己上方的男人。
身子被他狠狠撞擊著,下`身的艱澀與疼痛卻是絲毫未減。輕蹙了眉尖,清淺咬了咬唇瓣,緩緩開口,“我很痛…”
沒有緩和,更沒有停下,她得到的,隻是他更加肆無忌憚的狠力撞擊。她甚至感覺到了床榻的晃動,和那懸在床架上明黃紗幔的肆意搖擺。
清淺不再吭聲,隻是靜靜的凝著他。從他黑曜般的鳳眸中,她再也看不到往昔的灼烈與沈溺。如今有的,隻剩淡漠,疏離和厭惡。
他麻木的重覆著同一個動作,一次比一次激烈。而她身子裏和心上的痛,卻是越來越清晰。
她身子隨著不斷撞擊的晃動,那本就寬鬆的衣襟,也緩緩的滑落肩頭。她白希的脖頸和靈削的鎖骨處,露出了些許青紅的吻痕,那是連彥留下的。
連澈順手拽過了錦被,朝她脖頸處一甩,將那些刺目的痕跡全都掩了去。清淺小手拽上了錦被,將小臉露了出來。
他忽的從她體內抽離,粗暴的將她身子扭轉了過去。再次挺身而入,連澈將她的腰身壓下,她的腰臀卻更貼合著他,這個媚惑到極致的姿勢,讓他撞擊的幅度更甚方才。
身子被頂的不斷往前遊移,清淺隻得將小手緊緊抓上了雕花床欄底部的闌珊,以穩住身形。他的力道讓她手背不斷的撞擊在闌珊上,已印出了點點青紫的痕跡。
身子各處都隱著疼痛,她緊咬著唇瓣,壓抑著不讓自己哭出來。
連澈緊鎖著她的腰身,除了狠狠的撞擊她,他已沒有更多的情緒。這是一具能讓他的欲念膨脹到極致的身子,即便此刻是如此的厭惡她。
身子卻仍是能對她作出反應,絲毫改變不了她帶給他的感官刺激。
昂揚猛的頂至她身子的最深處,他禁錮的抓著她的腰身,將滾燙悉數埋人了她的體內。隨即他抽身而退,徑自翻身下床,整理好衣裳後,絕然的離開了重華殿。
清淺輕輕挪動著僵硬的身子,緩緩反轉過來坐下,她顫唞著攏上衣襟,忍著身子各處的疼痛,她緩緩下塌,尋到在暴力的教纏中遺落的繡鞋,隨即套上,一步一步的朝自己的廂房踏去。
回到自己的廂房換了身幹凈衣裳後不久,她便收到了池宋的傳話。從明日起,她不必再去重華殿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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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候越來越暖,重華殿的各宮女太監都已換上了夏季的宮裝。而院中的花草則是開的更盛。整個重華殿都彌散著幽凝馥雅的花香氣息。
自那日之後,連澈再也沒有找過她。其間池宋來過一次,也僅僅隻是問她過的是否還習慣,便再也沒有了下文。問他連澈是何意,池宋卻隻是搖搖頭說了句,君心難測。
而下連在。偶爾從宮女太監的聊天中聽說,他仍是每日上朝忙於政務,下朝便批閱奏折,玉莞似乎將他的生活照顧的甚好。
而清淺卻是閑賦了很久,每日不必再早起,也無須晚睡,日子過的頗為閑散。而大家卻是都在傳說,她是否得罪了皇上,或是惜妃。
平日裏看不慣她的那些人,偶爾也會去找她的茬。
每日如此的渡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