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連澈將眸光緩緩落向了她一雙雪白的天足,看著她腳上沾染了些許泥汙,他眉間輕擰,嫌棄道:“真臟。”痛昏的有。
清淺看了看自己的雙腳,撇了瞥嘴。她忽的眨了眨眸子,小手撫過額際輕揚的發絲,蓮步輕移,搖曳著身姿朝他款款而來。
在連澈身前頓住腳步,她擡起一隻白希的小腳,緩緩踏上了他繡著金絲龍紋的靴麵,稍稍穩住後,她將另一隻腳也踩上了他相對應的靴麵。
個頭瞬間高出了不少,清淺小手一環,圈上了他的脖頸,揚起小臉,露出一抹得意的笑顏,望向了他。
看著眼前女子如此有失分寸的舉動,連澈輕輕的皺了皺眉,“大家閨秀還這般野,不懂規矩。”
他話音剛落,清淺便掂起腳尖咬上了他的唇,眼眸盈盈的望著他。眼前女子眸中閃動著一抹清水般的流光,極致明澈的光耀中,仿若又帶著點點倔強之氣。
既然他的靴麵都已教她的玉足沾染上了泥汙,不再優雅。
那麽……
放佛間,似有什麽東西一瞬將他心中的某種認知猛的沖撞了開來,連澈手臂將她腰身一緊,唇齒輕動,霸道的反吻住了她。含著她的唇,他狂亂的吸吮著。清淺輕輕闔上眼眸,生澀卻毫不退縮的回應著他。
唇舌灼烈的教纏間,噴薄在她臉頰的,是他微微粗重且熾熱的氣息。腰臀忽的教他大掌托起,他將她的雙腿纏上了自己的腰間。
清淺心中微微一驚,他難道就要在這裏要她。眼看抱著自己的男人朝一棵樹下走去,她又驚又急,小聲道:“連澈,別在這裏,隨時會有人經過。”
眼前男人暗沈似幽夜的眸中,早已泛濫著洶湧的情潮。他並不理會懷中女子的話語,徑自行至了一棵樹下,他將她背脊輕輕往樹幹上一靠。
清淺謹慎的四處張望著,男人的大掌卻探向了她的雙腿間,下`身猛的一涼,單褲瞬間教他撕扯了開來。
“抱緊我。”連澈將她的腰臀朝上托了托,示意她將自己的肩頭攀緊。清淺咬了咬牙,小手吃力的攀上了他的肩頭。
一顆緊繃的心突突的跳著,她呼吸急促不已,下`身忽的被他填滿。清淺緊咬著唇瓣,望向了眼前的男人。
他正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仿若要看進她的靈魂般。他猛的頂向她身子的敏[gǎn]處,清淺一抖,唇間不可抑製的逸出了一聲嬌吟。
她一驚,忙死死咬住牙,抑製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響。可他每撞擊一次,那小腹處亂竄的熱流與讓她難耐的酸脹感,便讓她喉中的輕逸聲無法停止,為了不被路人察覺,她將身子朝前一探,死死的咬住了他的肩頭。
連澈狠狠的在她溫熱潮暖的包容中進出,她因緊張與敏[gǎn]的陣陣緊縮,竟是帶給他了從未有過的極致歡愉。
他輕輕的悶哼著,身下的動作卻是越來越激烈,那隨她身體而出的熱流,飛濺在他扯低的白色單褲上,已形成了星星點點的淺灰色。
清淺軟膩的靠在他肩頭,輕喘著。衣衫已教他不斷遊離的大掌褪至了手臂處,肚兜也被他拉扯的淩亂不堪。而發絲則在與他的廝磨中胡亂的翹起。
對麵男人的衣襟也教她身子不斷下滑時,小手狠命的攀拉間,扯的淩亂不已。
“皇上竟然不在重華殿,不知他去了哪位娘娘的宮中。”雲嬪的貼身侍婢瞥了眼身旁一臉落寞的女子,略顯無奈的開口道。
雲嬪微嘆了口氣,目光幽幽的落向湖邊,“想必又是去了惜妃娘娘宮中吧。”
忽然聽得不遠處傳來女子的對話聲,清淺一個激靈,撐起幾乎就要癱軟的身子,唇湊近連澈耳際輕喘道:“有人…來了,先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