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敬語啊混蛋!”
“呆萌?這麼有人給他取這種名字啊?”
“閉嘴!”
兩個小鬼因為稱呼問題在樓下大吵大鬧,而就在樓上那個房間裏,戴蒙卻一直沒有出門,他將那副巨大的卷軸掛了起來,然後朝著上麵伸出了手。黑色的文字在潔白的卷麵上誕生,戴蒙看著那一條條的文字,後退了一步。
【周思澤是為什麼而來的。】
“為了不讓戴蒙·康普頓孤單寂寞下去,也不要他再次傷心,請異世界的周氏後人周思澤過來吧!”
【他為什麼可以毫無障礙的通過任何的屏障。】
“我是東方的神祇,而周思澤的血脈在吾等之上。”◇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魔法與土地之間的契約對他沒有任何影響。】
“東方周氏受沃爾布加家族的召喚,所以我本來就是怡萊的人。”
【言語魔法是誰施展的,為什麼不是在時間之前。】
……
戴蒙撐在那巨大的卷軸上,那上麵一行一行的寫滿了字,無數個問題對應了不通的答案,那些不解、困惑還有猜疑,此刻一道一道的寫出來,就像刻在心髒上血淋淋的疤。
他已經不需要依賴桃樂絲的言語魔法來記住什麼了,因為此刻,那無時不刻永不停歇的時間就證明了一切,那無處不在的時空就暗示了一切,那磅礴無比,壓得人幾欲瘋狂的真相就述說了一切。
“我已經不想知道真相了。”
他小聲地低聲念叨著,然後抬起了頭,手掌正下方的那個問題還沒有給出答案。
第二次他離去時發生了什麼?】
戴蒙閉上眼,慢慢舉起了手中的法杖,就在他施展魔法的那一刻,房門突然響了。
他打開門,周思澤帶著米契爾站在門後,年紀稍大的那個指了指身後那個不敢說話的小子:“他說你晚上還要去看星象,那今天晚上還要上課嗎?”
戴蒙搖了搖頭,就在他關門的下一秒,周思澤突然問:“你是不是要哭了?”
他身後的米契爾緊張又害怕,但是也跟著點了點頭,戴蒙愣了片刻,然後否認:“沒有。”
“哦,沒有就好。”周思澤拉著米契爾的手離開,走的時候還在頻頻回頭,最後他擺了擺手。
“晚安啊。”
戴蒙站在那兒,看著地麵上自己被燭火拉的老長的影子,他沉寂了片刻,還是回答道。
“晚安。”
他目送周思澤和米契爾的身影消失在轉角,然後關上了門,那柄由月桂樹樹枝製作的法杖靜靜地放在牆角,他盯著那個柄華麗的法杖,還是上前將其握在了掌心。
“第二次他離去時發生了什麼?”
他自問自答,麵上的表情不知道是哭還是在笑,戴蒙施展了魔法,重新來到了那一天。那一日的天氣並不好,烏雲密布,未曾見到陽光。
戴蒙握著法杖站在自己熟悉的大門前,輕輕地穿過了門,一道閃電在天邊掠過,驟然照亮了房間裏的一切。
往下掉落的灰塵仿佛靜止在了空氣中,從窗戶外打進來的雨水在慢慢地飛舞著,空氣停滯在那個瞬間,站在房間中央的那個亡靈慢慢地抬起頭,有些不自然的抓了抓後腦勺。
德維特·康普頓的靈魂就站在暈過去的周思澤的旁邊,有些詫異地看著房門口出現的那個身影,他確認了來人的長相片刻,又看了周思澤一眼:“我知道亡靈的時間和正常世界的不同,但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