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幹什麼,快放開我們。”張寧大聲叫喊,努力地掙紮,心裏卻已是著急萬分,看來今天的運氣還真是背,不但車子爆胎,還遇上壞人了。
“混蛋、流氓,你敢非禮姐,姐要讓你流鼻血……”
張瑤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已經掄起拳頭,朝著秦天的鼻子砸了過去。她好歹也是學過跆拳道的,力氣自然也是有點的,這一拳要是砸中秦天的鼻子,一定能讓他的鼻子見紅。
唔,我好心幫助你們,你們不領情就算了,居然罵我,還要打我?
秦天心裏鬱悶不已,看到粉拳襲來,他卻不慌也不忙,腦袋隻是微微一偏,就躲了過去,而後,他滿臉鬱悶地說道:“美女,我沒有非禮你們啊!”
“你還說你沒有非禮我們,你這樣抱著我們,還不是非禮,那是什麼?”張瑤怒極,沒有給秦天任何解釋的機會,一拳沒有打中他,怒吼著的同時,她腳下用力一蹬,開始襲擊秦天下半身。
在跆拳道館的時候,老師就已經再三強調,男人身上最大的弱點,隻要準確命中,必能扭轉局麵,反敗為勝。
隻是,正當張瑤以為自己就要得手的時候,她卻突然發現,她的腿居然被秦天的雙腿給夾住,沒法再前進半分了。
僅僅是不到一寸的距離,這麼近的距離,若是再給她0.1秒的時間,她就能擊敗秦天。
隻可惜,夢想很豐滿,現實還是太骨感。
張寧和張瑤不掙紮、不反抗還好,她們這麼一鬧,頓時就把秦天給惹火了,當然,這火卻不是怒火的那個火。
兩人被秦天抱在懷中,掙紮間少不了親密接觸,一時之間,秦天就有些心猿意馬了。
張瑤似乎沒有察覺到這個細微的變化,她依然還在努力,試圖把那條被秦天夾住的腿收回來,隻是,她越是努力,秦天臉上的表情越是顯得詭異起來。
“死流氓,快放開我們。”張寧看著秦天那一臉享受的表情,自然知道這家夥心裏在想什麼,不由使勁地掐住秦天的脖子,並大聲喊叫道:“救命,快來人,救命,有人非禮啊……”
隻可惜,這裏乃是在高速路上,雖然也有不少車子經過,但也僅僅是經過而已,張寧的叫喊聲,卻並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聽到張寧的叫喊聲,秦天的心裏鬱悶不已,他怎麼就成非禮了,他這是在做好事,她們的車子爆胎,要他幫忙,他馬上就答應給她們充當交通工具,不辭勞苦抱著她們趕路,這也能算是非禮?
“喂喂喂,你們講點道理行不行,是你們要我幫忙的,現在我好心幫助你們,你們怎麼能汙蔑我非禮你們呢?”
“什麼汙蔑,你這分明就是在非禮我們。”
“死流氓,你快放開我們。”
張寧和張瑤一唱一和,譴責秦天。
“我不是流氓,我叫秦天,你們要是再汙蔑我非禮,那我就真的要非禮你們了。”秦天自言自語般地說道:“好人果然不容易當啊!”
“還秦天,禽獸吧!”
張寧在心裏暗暗腹誹著,當然,她嘴上卻沒敢說出來,那家夥說了,再說他非禮,那他就真要非禮了,她要是說他禽獸,說不定他就真的要對她們姐妹倆禽獸一把了呢。
無論是她還是張瑤,她們的身子都是冰清玉潔,是完璧之軀,豈能容忍被人隨意褻瀆。
“死流氓,臭流氓,你占了姐的便宜,還在那裏發什麼感慨啊?”張瑤氣憤地說道:“還好人呢,你要真是好人,那就快放開我們,我讓你幫我們換輪胎,你抱著我們做什麼呀?”
“原來你是要我幫你們換輪胎啊?”秦天撇撇嘴說道:“早說啊,我以為你們是車子不能開,要我抱著你們趕路呢。”
把事情弄清楚了,秦天倒是很快把兩個美女放了下來,雖然有點不舍,不過,他卻不想因此而被這倆美女誤會他是流氓。
“這流氓肯定是故意的!”張寧的心裏氣惱不已,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抱著,想起她跟他那麼親密的接觸,張寧的俏臉就是一陣發熱。
失敗啊,姐怎麼就敗在一個衣冠禽獸的手裏了呀!
張瑤心裏也是鬱悶不已,她那屢試不爽的方法,終於以失敗告終,而且,還損失不小,她和她姐,都被這家夥給占了便宜,虧大了啊。
活動了一下有些酸痛的身子,張瑤沒好氣地說道:“喂,便宜你也占了,現在是不是應該幫我們把輪胎給換了?”
“換輪胎?”秦天撓撓頭,說道:“我好像沒幹過這樣的事情。”
“沒幹過也得幹,誰讓你占了姐的便宜。”張瑤在心裏罵罵咧咧,臉上卻裝得是笑容滿麵,“你沒幹過沒關係,照著我說的做就行。”
“好!”秦天倒是沒有多想,很爽快地就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