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間的時候,喻冬常站在走廊上透氣,和同學閑聊。對麵的高三教學樓裏常常爆發出笑聲,被冷酷的高二師弟稱為“死前狂歡”。
通宵晚會的準備工作熱熱鬧鬧,雙節棍協會又被許可參與到晚會中,他們和龍哥上次合作愉快,這次龍哥大手一揮,又讚助了一萬塊。
鄭隨波現在當上了木工協會的會長,每天都在搗鼓他那套在晚會上展示的機關,連吳曈也不敢隨意打擾。
張敬有一次來找喻冬玩,看到吳曈站在鄭隨波身邊的窗口那裏看他畫圖,轉頭對喻冬說:“他們怪怪的。”
喻冬:“嗯?”
張敬摸了摸下巴:“跟你和宋豐豐似的,很奇怪。”
喻冬仿佛看到了他頭上有一個雷達正在不斷轉動。
“真的很怪啊。”張敬壓低了聲音,“為什麼宋豐豐一見到你就莫名其妙地笑?傻了似的。”
喻冬聳聳肩。他現在已經很能控製住自己了。
和宋豐豐一起共享秘密的感覺,說實話,很刺激很刺激。
他們還是會在早晨一起上學,放學一起回家,晚自習後慢吞吞在路上走。
有時候會鑽進街心公園裏,名為散步,實際上卻是在尋找合適的地方偷偷親嘴。
這真的太刺激了。有那麼一段時間,喻冬就連白天心裏也想著宋豐豐,想著他的呼吸和溫度,公園夜間的微弱燈光。
宋豐豐力氣比他大,喻冬有時候發現自己的抗議沒有用。
“說了幾萬遍了。”喻冬把他推開,擦了擦嘴巴,“不要伸舌頭!”
宋豐豐立刻露出受傷的挫敗表情。
“你不喜歡嗎?”宋豐豐雙手撐在樹上,將喻冬困在自己雙臂之間。這是公園裏足夠隱蔽的角落,由於傳說鬼屋裏的猛鬼成真,日夜喧鬧,夜深之後根本沒人會到這裏來。
喻冬受不了宋豐豐的表情,他知道宋豐豐是裝的。
他也不是不喜歡……而是這樣的吻太深入了,像是要勾起某些別的欲望似的,讓喻冬很害怕。
宋豐豐蹭蹭他鼻尖,小心親了一下。
“再伸舌頭……我會咬你。”喻冬威脅道。
宋豐豐點點頭:“好。”
在就要吻上的時候他又壞笑著說:“來呀,咬我。”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上學的時候有參加過通宵晚會嗎?通宵晚會是我們高中的一個標配,特別好玩~
然後,我的學校是個很奇特的學校……就有種“我是大佬我什麼都不怕我什麼都想嚐試”的感覺orz。高一高二的時候還有選修課模式,一周會有兩個下午,各用一節課來上全年級的選修課。鄭隨波的木工協會就是產生自當時的選修課項目:因為不僅有正兒八經的音樂鑒賞啊,美術鑒賞啊,數學探秘啊,還有木工,有繡花,有瑜伽= = 而且很自由,學生想去哪兒上都可以。我去蹭過金庸武俠鑒賞和□□民俗分析的課。
□□民俗分析的老師準備得非常充分,選這個課的大部分都是男孩子,然後上了兩節課時候之後紛紛表示:靠!被騙了!
哈哈哈哈哈~雖然後來選修課製度被叫停了,但是它給我的印象和影響都很深。我懷念那時候的高中,還有那些快快樂樂開繡花班木工班金庸鑒賞班的老師。
42、42 ...
因為這樣那樣心照不宣的原因,這一年的聖誕節,宋豐豐和喻冬雖然都計劃去教堂玩,但不打算叫上張敬。
張敬還渾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