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卿連忙開口讓大家出去,同時提醒大家注意安全。
眾人如釋重負地點點頭,原本站在最後的人現在變成了第一個,興奮地衝向前方,其他人員也迅速跟隨著。
端木卿選擇留在隊伍的末尾,當經過那麵牆壁時,他看著上麵刻的一些圖案,但由於時間緊迫,他無法仔細觀察。於是,他將這些圖案深深地記在了心中,準備回到家後與妻子共同研究,看看是否能從中找到線索。他感覺這些圖案似曾相識,但一時之間卻難以回憶起具體細節。
………
一行人出了地道後,齊齊大口大口的吸氣呼氣。
“媽耶,差點就被熏吐了,那些倭寇真是太惡心了。”
“可不是麼,嘔,我好想吐,太惡心了,真是。幸虧我們大家忍住了,不然,嘔,要是有一個人吐在了那裏麵,其他人肯定也會忍不住,到時候裏麵的味道隻會更難聞,嘔,想想我就想吐。嘔,不說了,我,我要吐了。”
一個年輕點的俠客說了半天,大概還是腦子裏的想象讓他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跑到邊上的樹下吐了。
其他人聽見了嘔吐聲,隨著熱風吹來的一些惡心的酸味,一些人忍了半天也是再也忍不住了,齊齊跑到邊上吐了。
端木卿幾人首當其衝,卻因為毅力不錯,勉強還能忍受。
倒是蕭風現在迫不及待的想找水源去洗手,情急之下接觸別人的尿壺蓋子,他現在恨不得把自己的爪子剁了,太惡心了。
於是他和端木卿說了一聲後,就準備去這村子裏尋找水源。
霍鈺琪很佩服他,在場三十多人都沒人敢出手去碰那些髒東西,倒是蕭大哥主動站出來拯救了大家,他想了想便跟了上去。
端木卿看了看離開的兩個少年郎,隨後目光看向被人拎出來的夜壺,那裏麵,正是裝滿了藥粉的尿壺。
而眾人在難受的大吐特吐後,倒是精神好了點。
“對了,那些倭寇還沒弄出來,你們誰去把他們弄出來?到時候好帶回去嚴刑拷打。”
端木卿突然想到被丟在地道裏的那些倭寇,忍不住問道。
那些剛才吐的死去活來的一行人,頓時臉色變得更白了。
“完了。”
一些年輕人心裏哀嚎出聲。
果不其然,那些年紀大點的俠客目光已經落在了他們身上,雖然沒說一句話,眼神卻已經在示意他們了。
“哎!”那十多個年輕人沒辦法,隻能歎了口氣,想著早死早投胎,商量過後,便一個個捏著鼻子繼續去地道,一炷香後,他們才把那些倭寇全部給拖了上來。
而遠處的蕭風和霍鈺琪他們本想在人家村民的家裏尋找水源,卻發現人家家裏什麼水都沒有,想來清水應該是都被那些倭寇給弄走了。
二人找著找著,便來到了村子後麵的一處小溪,結果剛到這,還沒來得及洗手,就發現不遠處的山頭種滿了一大片鮮豔的花。
“鈺琪,你看那邊!”
蕭風剛準備洗手,抬頭看到遠處的一片花田,忍不住驚呼出聲。
“嗯?好漂亮啊!”
霍鈺琪下意識讚歎一句,但是定睛一看,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在這裏,這麼大一片鮮豔的花田,難道是?
“那,那是什麼花?是罌粟花嗎?”
霍鈺琪滿臉狐疑地問道,他的目光落在遠處那些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的花枝上。
蕭風瞪大眼睛仔細觀察,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疑慮:難道這些真的是他們苦苦尋找的罌粟花?
為了進一步確認,兩人急忙趟過河水,衝向對麵的山頭。蕭風借此機會在水中使勁搓洗雙手,試圖將手中難聞的氣味洗掉。
當他們到達對麵山頭時,終於可以確定,眼前這些確實是罌粟花!
一株株鮮豔的紅色花朵在風中搖曳生姿,光滑的花枝輕輕晃動著。有些花朵已經成熟,結出了圓潤碩大的果實。這一切與霍承玥所畫的圖畫完全相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