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太子爺出山,下麵的人雖然想趁亂為自己謀福利,卻也不會與她勾結。

不過,話雖這麼講,也架不住她時時地騷擾,總有那麼幾個弄不靈清的人跟著她瞎搗鼓。

對此齊家二兄弟各有對策。

齊天瑞悶聲不響地交權,他把手上的工作陸續地與齊家琛做交結,以致於齊家琛的工作量日益增多。

齊家琛話不多,看到林惠文出現,就通知保安將她帶去醫院。那裏才是她該呆的地方,處心積慮搶來的丈夫,你不守,誰來守?

齊天瑞對此無異議,對於這個母親,他隻管一些最基本的事務,超出能力範圍的,他就當作沒看到。

做集團公司的老總與在律所做律師,最大的區別就是飯局多。

齊家琛其實格外討厭應酬,在律所時,為數不多的一些飯局,基本都由陳楠森處理,隻有一些實在避不開的活動,他才出席,而且也不會喝很多酒。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新總裁上任,分散於各地的集團下屬公司的老總,紛紛前來晉見,飯局自然是少不了的。

大部分都是定在集團內的超五星凱榕大酒店內。

開始幾天,他還堅持找代駕每天回家。

後來覺得太麻煩了,就在酒店頂樓長包了一個房間,喝多了會在那裏睡一晚。不過,每次他都會給王思妍發短信告之。

經過上一次,他很怕王思妍生氣。

很多事情都是這樣,十幾天後,大家就都習慣了。

六月中旬的某一天,齊家琛又喝多了,他先給王思妍發短信,關照她早點睡覺,不用等他,然後就去了頂樓的房間。

洗完澡,他穿著浴袍坐在沙發上。喝多了頭疼,他靠在床上閉目養神。突然聽到門鈴聲,這個時間有誰會來?

他想了想,可能是他新招的特助趙坤,有時候他會給他送醒酒湯。

他起身開門,很意外,居然是張夢舒。

“家琛,你果然在這裏。”她驚喜地說。

“你怎麼來了?”齊家琛的聲音很冷淡,“你不是應該九月份才回國的嗎?”

齊家琛站在門前,沒有讓她進門的意思。

張夢舒抿著唇低下頭,有些惶然,“我兩天前回來的,明天我要去北京接雲姨,她的腎查出問題了。”

齊家琛的眉頭蹙了起來,“我前天給她打電話,她還說沒問題的,怎麼會這樣?”

“雲姨不好意思麻煩你,是佳蘭告訴我的,所以我飛回來了。我已經在市一醫院聯係好醫生了。明天過去把雲姨接來後,給她好好檢查一下。你知道,雲姨隻有一個腎了,如果出問題的話,就.”張夢舒抬頭看一眼齊家琛,見他神色有些緊張了。

“你也不用著急,可能隻是慢性腎炎,養養就會好的。”

“恩,那你先去把雲姨接來吧,到時候跟我打個招呼。我會去看她的。很晚了,你先回去吧。”齊家琛等著她先走,然後關門。

“家琛。”張夢舒沒有走,似乎還有話要講。她捏著手指,有些緊張,“我在國外呆了大半年了,每天都在想同樣的一件事,我們倆之前一直都是好好的,為什麼你最後會這麼對我?是不是你對我有什麼誤會?或者我有什麼不好的,我可以改。我們還可以在一起嗎?”

她熱切地看著齊家琛,眸中飽含著希翼。

齊家琛歎一口氣,他也是為難的,說到底張夢舒是無辜的,“夢舒,之前我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了。一年之期,到時候你自己宣布。這個結論是不會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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