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入得了我這個外貌係女生的眼。”

一聲輕歎,綿綿的吻便纏了上去。這女人,讓我如何放得下手啊。

風平浪靜地過了一周。

陳楠森與龔蓓貝已經明確關係,陳楠森每天伏低作小地拍著小馬屁,看著好象他才是那個助理。

這一對糾纏的時間太久了,眾人均無視,連傳個八卦的興趣都沒有。

周五那天,王思妍領齊家琛去了順輝地產,喬越找了兩個案子給他,都是相對複雜,糾葛較多的。

喬越的意思,如果琛楠可以幫順輝把這兩個案子結了,順輝就可以把法務部的一半事務代理給琛楠。

房地產公司涉及的法律事務甚多,就算拿下一半,也是筆大生意。王思妍挺高興,她聽蓓貝講,琛楠一直在打順輝的主意,減二十萬拿下歐若,也是有曲線救國的意思的。

現在這兩個案子看著複雜,但是在齊家琛的眼裏,恐怕不是什麼大事。所以,她這算是立了大功了。

她笑吟吟地看著齊家琛,滿臉的求表揚。

齊家琛不語,神情依舊清淡疏離,上了車,她正忙著扣安全帶,齊家琛突然轉過頭,擁起她,重重地吻了下去。

等她氣喘籲籲地回過神來,他已經係好安全帶,唇角勾著笑容,一腳油門向前駛去。

如果日子一直這麼平淡的過下去,一年之期過後,齊家琛和王思妍可能真的就可以順利的結婚,從此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

但是,他們就象小說裏寫的那樣,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五月假期剛過,琛楠律所來了一位長得與齊家琛有幾分相象的老者,他神情嚴肅,眸中帶著幾分悲憫,腳步穩健地從電梯裏出來。

律所總台給齊家琛打去電話,他正在給大家開晨會,接到電話後,神色微變,示意陳楠森繼續主持,自己悶聲不響地走出了會議室。

他與那位老者在辦公室裏談了一個多小時,老者是獨自出來的,神情依舊,穩步離去。

龔蓓貝把辦公室的門開了一條縫,張頭張腦地想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看到老者的身影,她“咦”了一聲。

“思妍,那位老者是琛哥的堂伯。”她小聲地說,“他來找琛哥幹嘛?而且那表情,就跟家裏死了人似的。”

龔蓓貝又覺得不吉利,“呸呸”了兩聲,“哎?楠森去琛哥辦公室了,咱們要不要去湊個熱鬧?”

她回過頭看王思妍,希望她說一聲可以,她就可以歡快的奔過去探個究竟。

“這麼著急幹嘛,讓他們聊唄,你家楠森芝麻大的事情都會跟你彙報,你還怕不知道?等著,不著急。”

王思妍低頭看喬越整理的資料,順輝的這兩個案子,前期工作都是她在做,最近忙得很。

龔蓓貝見得不到支持,也有些興味索然,她其實也挺忙的,於是把工作筆記拿出來,也忙碌起來。

那天格外安靜,每個人都忙於公事,午飯是21樓打包過來的,相互連說句話的時間都沒有。

王思妍一直在留意齊家琛,覺得他似乎陰鬱了些,眸中隱隱地有幾分傷感。這一整天,他幾乎都沒有說話,一個人默默地想著心事。

這樣的齊家琛是之前從來沒有見過的,王思妍直覺出了什麼大事,否則,以他的城府,是絕對不會讓人看出端倪的。

下班回家,一切還是老樣子。張阿姨燒好了飯菜擺在桌上,慈眉善目地與他們告別。

王思妍小心翼翼地看他,“阿琛,心情不好嗎?”

“先吃飯。”他還是不想說話。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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