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因著偶爾與巧合帶來的緣份,來得太晚了些。

她心不在焉地喝一口,味道熟悉的讓她想要流淚。齊家琛一直在偷瞄,她的神情讓他難以判斷,這到底是喜歡呢?還是不喜歡呢?

這兩人不在同一個頻道。

47、遭遇了體力上的慘敗

那天下午,齊家琛一直在隱忍,天知道他有多想把她扛上床,行那苟且之事。可是,不能把她給嚇壞了,因小失大,影響了長遠的性鍢生活。

終於熬到吃完晚飯,跑完步。他讓她在主臥洗澡,自己去外麵的洗手間洗。

男人洗澡速度快,十分鍾不到,他就係了浴巾走回臥室。想想她可能會害怕,又拿出一套睡衣換上。然後,他就一臉無害的半靠在床上看書。

王思妍在洗手間裏百般地墨跡,對於後續可能發生的事情,她在心理上還是十分抗拒。如果兩人是未婚男女,婚前同居,她還是可以接受的。因為無關他人,好壞都是兩個人的事情,成年人可以對自己的行為負責。

但是,現在還涉及到第三個人,那個人如今腳傷,拄著拐杖沒法回國,還不知道丈夫已經背叛了她。同為女人,王思妍替她恓惶。

不過,她也有疑問,她與學長粘在一起的時間非常長,偶爾有聽到過他給雲姨打電話,卻從來沒見過他給張夢舒打過電話,也沒見見他接過張夢舒的電話?

難道是他有意為之?關於這個腹黑男的手段,王思妍還是有所領教的。也許他是用時差來打擦邊球。

王思妍約略地給了自己一個答案。

然後她就很難過,她覺得自己的現狀,就如齊秦在歌中所唱的:痛並快樂著。

然而還得考慮現實的問題,王思妍垂著頭在鏡子上畫圈圈,再墨跡也有個時限,總不能在洗手間裏呆一個晚上吧。

終於她穿著長袖長褲的睡衣出現在齊家琛的麵前。

“阿琛,我還是回自己屋子睡吧。”她盡人事,勒一下馬。

可能嗎?男人望向她的眼眸中透著炙熱,他掀開被子下了床,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幾步跨到她的麵前。下一秒,她被他扔到了床上。

他附身壓住她,在她耳邊說,“從今以後,你都跟我睡。”

戰況很激烈,年輕人的身體有著無盡的需求。他予取予奪,她無還手之力。在床上的鬥爭,永遠都是男人占據主動和取得優勢。

他翻來複去地要個沒完,她則全身酸軟,任其為所欲為,在這場腹黑大戰中,繼臉皮之敗後,她又遭遇了體力上的慘敗。

齊家琛愛上了這種歡愉,連續兩天,他主導了王思妍的睡眠時間,他做得酣暢,她則睡得迷糊。

除了喝粥,晚飯,跑步,洗澡,她好象都在床上睡覺。齊家琛抱了資料和筆記本陪著坐在被窩裏,真正做到了公事私事兩不忘。

清醒的時候,王思妍想起陳楠森的話,之前的十二年,每個年三十及後麵的三天,齊家琛基本都在喝酒,而今年,她就是他抱著不放的美酒。

王思妍談不上懊惱,在齊家琛的專心開發下,她也有過數度的瘋狂,領略了極致的歡愛之美。她不是矯情之人,相反在喬越的教育下,她極其分得清感性與理性的界線。

她清楚自己所有的糾結,都因著一個死結,就是這個男人已經結婚了。

作為一個理性的人,王思妍在自己的腦海裏做過沙盤推演,推導出來的結論,他愛我,但是,一年後,他們會分手。

麵對這個無望的結局,她決定放縱自己,她已不再多想,以後的事情,就留給上帝吧。

男女的思維角度不同,按流行的網絡用語來講,兩者的腦電波不在同一個頻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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