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嗎?我帶你去。”齊家琛征詢她的意見。
“不去。他們生小孩去的,我去幹嘛!”王思妍哧哧地笑,齊家琛有些愕然,想了一下後也跟著笑。
看著他的笑容,王思妍有些呆,學長在外麵還是一副冷清的模樣,但是在她這裏,早已經是不折不扣的暖男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她眼眸輕垂,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快過年了,張夢舒難道不回來嗎?
40、食色性也
突然地,王思妍的情緒就低落了。
齊家琛一直留意著她,即刻就察覺出了她的不對。但是,上火車的時間到了,他也不急,牽上她的手,往火車的方向走去。
“怎麼了?有什麼事情不高興嗎?”落座之後,齊家琛問。
上車的這段距離,王思妍已經調整好了心態。她毫無介蒂地笑,“明天早上咱們喝什麼粥?”
“你想喝什麼粥?”
“我什麼粥都愛喝。”王思妍微微地眯起眼,想到第一次喝的鹹肉粥,純粹好奇,她歪過頭去看齊家琛,“你怎麼會熬粥的?還會這麼多品種?”
齊家琛的神色微變,不過不明顯,很快就恢複了常態。空了半拍之後,他說,“我媽是潮州人,她喜歡喝粥,這些粥的燒法都是她教我的。”
“哦。”王思妍拖了長音,她沒有意識到這個話題是禁區。“我聽說你媽媽已經去世了,是生病嗎?”
齊家琛眸光一緊,神情瞬時清冷,整個人由內而外地散發出寒意。王思妍這才意識到,自己可能闖禍了,她輕咬下唇,偷偷地瞟他。
齊家琛意識到自己的神情可能嚇到王思妍了,他深吸一口氣,伸手擁住她的肩膀,勉強地笑了笑,“不是生病。”
然後他似乎陷入了回憶,好半天才輕歎了一聲,“她是自殺的。”王思妍震驚,整個人都覺得不好了。
一個人要有多絕望,才會想到自殺啊?
她想到了齊天瑞,他似乎僅比齊家琛小一歲。難怪齊家琛會絕然地回答,我沒有弟弟。
這可能是一個豪門外遇的故事,果斷禁區,以後堅決回避。
她在胡思亂想,齊家琛在默默沉思。
許久,兩人都沒有再說話。
從上海回來後,律所一直都很忙,年前追討債務的官司比較多,法院開通了綠色通道,小額的年前結掉,大額的則準備各種資料,報上去等年後再開庭。
這類官司與齊家琛的關係不大,他主打經濟大案,都排到了年後。但是法務小助理王思妍就忙得不可開交,每天連喝水的時間都沒有。她還是和龔蓓貝合作,她主內,龔蓓貝主外。
在齊家琛的暗箱操作下,倒是不用加班。下班時間一到,她就會收到齊家琛的短信提示,他一般會在車庫等她。
兩人不坐同一輛車,與上班時一樣,回去時,也是甲殼蟲在前,黑色奧迪在後。如果王思妍有危險駕駛動作,晚上就會收到齊家琛的罰單。
罰單的內容很讓王思妍抓狂,她必須整晚睡在齊家琛的那張大床上,並且將上海之夜的過程重演一遍。
齊家琛明顯愛上了這個活動,而王思妍的駕駛技術也確實有待提高。在年三十前的12天裏,王思妍悲催地收了5張罰單。
所以。
腹黑啊腹黑,與齊家琛比,王思妍覺得自己腹黑的程度明顯不夠。某天晚上,在又一次麵紅耳赤的活動之後,王思妍忍不住與他回憶了一番清純對望的大學生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