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應該沒有問題,王思妍從牛仔褲口袋裏摸出鑰匙,剛剛□□門鎖,突然後麵有一股大力,抱住她,又順手將鑰匙撥出塞回到她的口袋裏。
她有些搞不清狀況,隻是覺得自己莫名其妙地騰空而起,下一個場景,她已經躺在了一張大床上,她很勉強地抬頭看一眼,荷蘭純手工羊皮靠背,這是學長的臥室。
她躺在床上,齊家琛坐在一邊,沉著臉似乎在生著悶氣。
她用手輕輕地碰他,“學長,你怎麼了?”
他反手抓住她的手,轉過頭望向她,“你說的就今晚,是什麼意思?”
“啊?”王思妍極力地凝聚起神思,她撐著手肘從床上坐起來,“學長,我們不可以的。我酒喝多了,腦袋發昏,胡說八道呢。”
她著急地想跑,一隻手卻還被抓著,隻輕輕一扯,又倒在了床上。!思!兔!在!線!閱!讀!
齊家琛欺身向前,整個人壓到她的身上,低下頭又覆住了她的唇。
他的吻太霸道,王思妍的唇舌都在猛攻中淪陷。
大腦不斷地發出警告,她試圖掙紮,卻抵不過他的力量,被死死地扣在床上。
手掌順勢撫上了她的腰,下一刻,竟從她的衣服下擺探了進去。
王思妍緊張、恐懼、慌亂.卻又因為肌膚的顫栗而發出細碎的低呻。
勉強地抽出手,握住他的火熱的掌心,“不可以。”
齊家琛渾身一顫,猶豫了一會,重新吻上了她的唇,這次他極盡耐心,反複地研磨與輕蹭,就象是小孩子得到了心愛的棒棒糖一樣,吮舔得小心細致。
王思妍闔著眼,腦海裏似乎已被清空,恍惚莫名。驀地,她聽到他的略顯暗啞地聲音,“就今晚?還是給我一年時間?”
反應果斷慢了不止一拍。
王思妍緩緩地睜開眼,眼前是一張放大版的俊臉,神情略有幾分緊張,正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她眨眨眼,沒能搞懂狀況。
“學長,你.是讓我選嗎?”她遲疑地問。
“唔。”眸底帶著一絲尚未褪去的情潮,齊家琛的眼神看上去魅惑極了。
王思妍擰起眉,濃密的睫毛忽閃忽閃,大約是腦子開始正常運作了,她恍然大悟一般,窘迫地問,“學長的意思是,要麼就地正法?要麼徐徐圖之?”
齊家琛本來嚴肅的神情,被她的這句話帶偏了,唇角微微上揚,眸底也現出了一絲笑意,這女人,思維果然異常。
“是的,你選哪樣?”
王思妍擰住的眉更緊了,她有些不解,腹黑男是如何把劇情帶到這一步的?
“請問學長,還有第三個選項嗎?”她問得很客氣。
齊家琛眼眸一緊,望向她的眼神帶了幾分戲謔,他將身體向她的方向靠了靠,圈住的手臂又收緊了幾分,“你看現在的情況,還有第三種選擇嗎?”
王思妍輕微地掙紮了兩下,紋絲不動。她腹誹,日後與腹黑男的鬥爭中,要考慮武力值對比係數。
至於現在麼,隻有識實務者為俊傑了,她尷尬地笑了一聲,“學長,我選第二項。”
“給我一年的時間?”齊家琛心頭一鬆,神情也隨之緩和下來。
“恩,咱們徐徐圖之。”一年就一年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她又嚐試扭了一下`身子,還是紋絲不動,她訕笑,臉頰微紅,“學長,可以放開我了嗎?”
“不要動,讓我再抱一會兒。”齊家琛把頭埋進她的脖頸,抱著沒有放開。
王思妍聽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