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特別聰明,懂得一些東西都是咱們不了解的,甚至有些東西我連聽都沒聽過。”廣歎了口氣,轉身回到床邊脫衣服,“以前……”他頓了下,輕笑一聲,“他被家裏人欺負的從來不敢吭聲,就算一個月隻有一天能出他那個小院子也不會怎麼樣,你再看看他現在,嘖嘖,那小腦袋裏裝了多少算計人的事情,誰要敢讓他不痛快了,絕對比主子爺還狠。”
易有些意外,不過想了想這兩天對宴辰逸的觀察,倒是覺得廣有點兒危言聳聽了。
廣見他不信自己的話,就神秘兮兮的嘖嘖兩聲,還伸出手指頭對著他勾了勾,“你那天也看到了,我跟寧去扔耗子的事情。”
易笑著點頭,湊過去伸出雙手卡在他的胯骨處,附身。
“然後呢?”
廣勾著嘴角,抬手幫他解領口處的盤扣,聲音輕輕地,“那是小宴讓的,前陣子那個孫家酒樓的女兒來找茬,那會兒這酒樓還是原來的老板在經營,你是沒看見張老板對小宴那言聽計從的樣子,我隻是提議要給他們些教訓,他連攔都沒攔就同意了。”
易又湊近了些,兩人已經鼻尖貼著鼻尖。
廣動動頭,讓兩人的鼻尖互相蹭了蹭,“這縣城裏大大小小酒樓本就不多,小宴提出購買點心製作方法的合同,裏麵的那些條款看著對雙方都很公平,但其實卻隻對這家酒樓有利益,其他的那些酒樓雖說把點心方子買回去了,但你看看,他們賣的那些有多少人買了回去,也不過就是靠著價錢便宜才能稍微賣出去一些,還不能來找他麻煩。”歎了口氣,他抬起雙手摟住易的脖子,笑道:“做生意要都做的他這樣,還愁沒銀子賺麼。”
易這會兒已經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了,隻是看著那一張一合的嘴,覺得眼睛都被晃瞎了。
“我覺得……唔……”話剛開個頭,剩下的就被吞進了另外一張嘴裏,廣輕哼一聲,隨後眼中帶了濃濃的笑意。
看來把某人給憋壞了,那他就不要這麼不解風情了。(和諧內容從群裏尋找。)
……
思博半夜突然醒來,懊惱的看了眼在自己懷裏熟睡的人,歎氣。
他真想衝過去到隔壁房間踹門,然後對著兩個不知道節製為何物的人吼叫,不要再半夜做這種讓人特別浮想聯翩的事情!
愛人在懷什麼都不能做的事情,實在是太憋屈了!
思博怨念的瞪著床頂,深吸氣,緩緩吐出,然後再深吸氣,再吐出……反複數次。
可惜沒用!!
他越來越激動!!
可是懷裏的寶貝睡的臉蛋紅紅嘴角還微微勾著笑意,這實在是讓他想打擾都舍不得。
他決定了,明天得嚴重警告那兩個臭不要臉的家夥,再打擾別人睡眠會被馬踹的!
其實要怪隻能怪思博耳朵太好使了,廣已經努力壓抑著出口的聲音,可奈何,易被憋太久了,有點兒控製不住。
一夜不眠到天亮,廣徹底癱軟在床,動都動不了。
易倒是神清氣爽,還特好心情的跟宴辰逸請了假,告訴他廣不能下床的事實。
宴辰逸眨眨眼,仔細看他,然後臉就紅了。
“咳,那什麼,這裏注意遮一下。”抬手點了點自己脖子的位置,示意易。
易皺了下眉,明顯不懂他在說什麼,不過見他臉紅的樣子隨後明白,對他抱歉的笑笑,“昨天吵到你們了,我道歉。”
“……”宴辰逸臉更紅了。
他現在也不算未經世事的少年,這倆人什麼關係他實在是不用細想都猜到了,還有吵到……他昨天其實沒聽到什麼不和諧的聲音,可今天早上起床看見思博眼底那兩塊青色再聯係到剛剛易的話……他瞬間懂了。
“沒事,並沒有打擾。”擺擺手,宴辰逸拿了新的賬本去了大堂,既然廣請假那隻有他自己去當一天掌櫃了,正好今天推出辣鴨脖辣雞脖,他去看看客人們喜不喜歡。
“你,跟我過來!”宴辰逸往大堂走,易轉身準備去院子裏看看那些蓋房子的工匠,結果剛出門就被臉色超級壞的思博攔住,語氣惡狠狠的,還瞪了眼自己。
乖乖跟著思博去了馬廄,易見他臉色陰森森的,就知道昨天晚上肯定吵著他了。
剛想張口道歉,卻見男人突然湊過來,抓著他的衣領惱怒道:“交出來。”
“交什麼?主子爺你直說。”易莫名其妙。
“你倆昨天做的時候難道沒用藥膏?騙誰呢!”思博皺了下眉,明擺著不信。
眨眨眼,易恍然大悟。
“主子爺……你不會是想要玫瑰香膏吧?”
思博咬牙切齒的看他,伸手,“拿來!”
“我再去買一盒新的吧?這盒……差不多用完了。”將袖兜裏的小圓盒子拿出來,打開給男人看,見男人臉色一變趕緊開口,“那什麼,我現在就去買。”
思博板著臉點點頭,哼了一聲轉頭就走,還留下一句,“快點!”
易偷笑,心說主子爺原來還有這麼悶騷的一麵啊。
作者有話要說:和諧內容從群裏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