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還有沒有腳印。”宴辰逸往雞窩裏看了看,發現阿花和大公雞都沒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其他幾隻雞也都挺淡定的,該吃食吃食,該散步的散步。

“沒有哦,辰辰,咱家是不是進賊了?”思博跑到菜地裏看了一圈,又跑回來伸手拉住他的胳膊,“你走到我後麵,賊應該是進屋了。”

宴辰逸眨眨眼,倒是沒逞能。

他知道思博比自己高大力氣也比自己大,而且他覺得思博的領地意識很強烈。

兩人到屋裏轉了一圈,沒人。

思博看了看宴辰逸,皺了下眉頭後往後院走去。

黑馬剛剛已經被牽到後院的空地上,這會兒正站在兩棵桃樹下晃尾巴,很悠閑的樣子。

“沒人啊,要是有人的話它不會這麼安靜的。”思博摸了摸黑馬的鬃毛,皺著眉頭看宴辰逸。

宴辰逸也點點頭,這院子就這麼大,不可能會有人在的。

“應該沒事了,估計是看咱家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後就走了。”兩人在院子裏又轉了一圈,確定沒有外人以後才稍稍放下心來。

“沒事兒了,”宴辰逸抬手摸摸思博的臉蛋,笑道:“不用這麼緊張,回屋去吧。”

思博點點頭,跟著宴辰逸一起回了屋裏。

房頂上,埋伏在那裏的廣和寧兩人長出了一口氣,互相對視一眼後又瞪了彼此一眼。

廣拽著寧的耳朵,冷笑一聲,“你閑的沒事去踩那片地,現在好了,被發現了。”

寧咧著嘴,被他揪的怪疼的,“哎呀我又不是故意的,誰知道那隻老母雞那麼能叫,那隻公雞都沒反應的。”

“都怪你,非得要進來看看。”廣嫌棄的看著寧,抬手拍他腦袋,“你個二貨。”

寧抽抽嘴角,覺得自己被冤枉了。

“閉嘴!那肯定就是主子爺,我絕對沒看錯。”寧搔搔下巴,仰頭想了想說道:“剛才主子爺好像往上麵看了一眼,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他左眼角的位置有一條小疤痕。”

“……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眼神那麼好了,還小疤痕呢,咱家主子爺根本沒傷在過臉上。”廣踹了他一腳,不過是輕輕的,他倆好歹還記著現在是在房頂上,不能弄出太大的動靜。

屋裏,宴辰逸坐在床上對思博擺擺手,思博歪著頭湊過去,“辰辰你幹嘛?”

宴辰逸神神秘秘的將他拉過來坐在床上,還把床簾放下,兩人就這樣盤腿對坐。

“過來過來,給你看點好東西,”將鋪床的褥子掀開,露出床板,就見床板正中央的位置有一個圓圓的凹槽,宴辰逸把擋板拉開,從裏麵拿出個小木箱,獻寶一樣的對思博說道:“這可是咱家所有的積蓄,要是被偷走的話咱倆就得喝西北風了。”

思博張大了嘴,雙眼亮晶晶的看著小木箱,湊過去小小聲好像怕被誰聽到一樣的問道:“裏麵是不是好多銀子啊?”

“沒多少,就兩百兩銀票,還有些散碎銀子。”將小木箱打開,宴辰逸從袖兜裏拿出剛剛張老板給他的錢袋把裏麵裝著的銀子都倒進去,隨後數了數,還行,今天就賺了三十兩,以後肯定會更多的。

“等存夠了五百兩的話就在京城裏買套宅子,到時候搬到那裏去,怎麼樣?”宴辰逸笑眯眯的將銀子數了兩次,心情特好。

“為什麼要去京城?”思博伸手拿了一小塊碎銀子看了看,又扔了回去。

“你不想去?”宴辰逸挑眉。

“不想,這裏多好,你不想要這個家了?”思博抿著嘴,要是宴辰逸說不想要他會很傷心,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傷心。

“當然要啊,到時候把這宅子給李大爺家住,他家那房子我總覺得要是來陣狂風暴雨就得塌了。”歎了口氣宴辰逸伸手摸摸他的耳朵,“沒事兒的時候咱們還能回來,我想出去看看,起碼也沒白來這裏一遭。”

最後一句話是對自己說的,誰都有個小心願,為了那個願望所努力。他的願望就是去看看古代的都城是何等的繁榮,而且戰亂剛過,現在哪裏的房屋價格都很低才對,得趁早入手。

“辰辰你到哪都不能離開我。”思博說完這句就伸手把小木箱子放回凹槽裏,隨後將褥子鋪好,在宴辰逸不解的眼神下一把將他拉到懷裏,湊過去低頭就親到他嘴唇上。

“你這混蛋,別總親我。”宴辰逸抬手拍他肩膀,瞪眼睛。

“我知道親嘴是喜歡一個人的表現,小五子告訴我的。”又親了一口,不過這回可不是光親嘴唇那麼簡單,連帶著舌頭也伸了進去。

宴辰逸麵紅耳赤,被他吻了個措手不及。

“思博,思博,冷靜點,”啞著嗓子,雙手推拒著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倆現在的情況可不能繼續下去,不然會出大問題的,“你先從我身上下去,乖啊。”

思博搖搖頭,趴在他身上壓著他。

“思博!你再這樣我生氣了!”扭著身體往一旁躲,可就他那小胳膊小腿的怎麼可能從思博手中逃脫。

思博好像已經失去了理智,現在宴辰逸說什麼他都聽不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