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幾個兄弟都不太親近,畢竟是異母所出,如果不是他們的爹在朝中站錯了位置,也用不著這麼急急忙忙的分家避嫌了。

歎了口氣,二少爺往自己的院子走,盤算著要做些什麼營生以後好度日。

放下二少爺不提,單說宴辰逸回了自己的院子後。

站在院子裏看著明顯蕭條的景象他也有點兒替原主不值,雖說不受寵可也沒必要被如此忽視,不過想想覺得算了,反正原主都不知道魂遊到哪了,他還是早早收拾東西走人才是。

第二天跟老太太和原主的父親道了別,宴辰逸收拾了一個木頭箱子的東西放到了馬車上,跟著車夫走了。

……

一路走走停停耗費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才到了華陽縣的莊子,當他看見莊子裏那破碎的磚瓦地以及厚厚的灰塵還有滿牆的蜘蛛網時,宴辰逸歎了口氣。

“這……這地方可怎麼住啊。”趕車的車夫幫著他把兩個箱子搬進來,原本隻有一個箱子,另外一個是路上置辦的零碎東西。

宴辰逸對他笑了笑,拿了碎銀子給他算是答謝。車夫搖頭歎氣,收了錢走了。

他是搞不懂那些大戶人家都怎麼想的,不過戰亂剛過,新皇登基,百姓的日子也不再是水深火熱,所以還是各自顧著自己吧。

宴辰逸在莊子裏轉了一圈,發現莊子從外麵看著挺大,裏麵卻並非如此。

隻有一間房子可供居住,院子裏的地磚也不能再用,他摸摸下巴尋思著是不是磚都找人拋了,不然這麼放著還得重新修整更換,又是一大筆的資金。

他本就沒分到多少的銀兩錢財,所以要稍微節儉些才好。不過這事兒還的慢慢來,起碼現在他要做的是把屋子收拾幹淨,不然連晚上睡覺的地方都沒有。

這莊子別看荒廢的時間長了,可裏麵的家具除了稍微舊些其他都是完好的,宴辰逸鬆了口氣挽起袖子,先把那些放置的已經發潮發黴的被褥拿出來搭在杆子上晾曬,隨後轉身去井邊打水,然後擦洗。

也幸虧他性子本來就是隨遇而安的,不然真得發愁死。

一轉眼,一個上午就在擦擦洗洗中度過,家具擦了好幾遍,才擦出本來的暗紅色,他又抽空去了趟街上,請了工人明天幫著把院子裏的石磚地刨了。

端著水盆到了一旁的小廚房,他看著放在那裏破碎不堪的盆盆罐罐,撇嘴。

“看來還得出去重買一些,要不然我真會餓死。”將破碎的碗盤都收拾好放在一旁的木桶裏,他拿了宣紙放在手邊,又找出自己用竹片削成的蘸水筆,在紙上寫下需要置辦的東西,一會兒打算去買回來。

叼了塊燒餅在嘴裏,宴辰逸邊收拾邊記錄,還真有不少的東西需要重新買來。

他倒是沒覺得心疼,錢嘛,沒了再賺。

而且現在他有幾畝田地,院子裏也可以種些蔬菜供自己吃喝,有什麼可擔心的。

不過宴辰逸想的挺好,可他卻忘了他是個現代人,雖說生活在農村懂些農活,可自己動手做起來卻不是那麼容易的。

下午的時候去了趟街上,熟悉熟悉環境再買些米麵糧油備著,他發現古代人都挺熱情,比如說現在……

“小公子是剛來咱們華陽縣的吧,以前可從沒見過。”賣碗的大叔樂嗬嗬的看他,畢竟一下子宴辰逸在他的攤子上買了不少東西,他怎麼可能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