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語氣,這種神情,蕭瑾瑜相信一定是個他猜一輩子也不到點兒上的玩意兒……索性隨口胡謅,目光觸及楚楚被紅肚兜包裹著的胸口,“饅頭……”
楚楚“噗”地笑出聲來,“你餓壞了吧!還米粥嘞!”說完卻若有所#
“你別自己動手,對身體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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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之後,楚楚仔細地給他揉了一遍藥酒,又從頭到腳地給他按摩了一遍,蕭瑾瑜的身子總算有了幾分活氣,隻是被進來更換被褥的貢院小廝連瞟了幾眼,窘得躺在窗邊小榻上繼續裝了好一陣子死人,一個血色無比充盈的死人。
楚楚每次笑眯眯地看他一眼,蕭瑾瑜都羞得直想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就那麼一張還不如蚊帳厚的臉皮,還偏偏讓她發現……還又偏偏讓她想成……
考棚是去不得了,蕭瑾瑜還是讓楚楚幫他換了官服,楚楚幫他換衣服的時候,蕭瑾瑜一張臉從始至終都紅得要滴出血來,躲著楚楚的眼神不敢跟她對視,看得楚楚忍不住親了他一口,窘得他差點兒昏過去。
蕭瑾瑜本想讓自己這張臉緩一緩再傳吳江來,當他發現這事兒一時半會兒不大可能的時候,隻得硬著頭皮把吳江叫來,吩咐他帶昨晚前半夜負責看管那三名作弊考生的官兵來。
吳江是一個人回來的,狐疑地向蕭瑾瑜那張仍像泣血殘陽一樣的大紅臉上掃了一眼,看著那張臉莫名其妙地又紅了一層,愣了一陣子才道,“王爺,王小花不肯放人……”
“為……為什麼?”
“他說還沒罰完,他罰完了再帶來讓您罰。”
蕭瑾瑜微怔,“現在人在何處?”
“後院營房。”
“吳江……你去考棚請薛太師到死者房裏,楚楚,跟我去營房。”
“是。”
吳江一走,蕭瑾瑜實在忍不住了,“楚楚……我有話跟你說。”
從吳江的眼神裏看得出來,不把這事兒說明白,他這張臉恐怕是沒法出去見人了。
“唔?”
“我……我沒……我從沒……”
蕭瑾瑜憋了好半天,都快哭出來了,那一句話還是張著嘴不敢說出聲。
楚楚迷迷糊糊地看著這個急得手足無措還張口結舌的人,“王爺,怎麼啦?”
“我……我……我不是那種人……”
楚楚更迷糊了,“不是那種人呀?”
“就是你想的那種……”
楚楚都有點兒委屈了,“我想什麼了呀?”
蕭瑾瑜深呼吸,又深呼吸,深呼吸了三次,抬頭看向房梁,一鼓作氣,“我沒自己動手……”
楚楚一愣,“噗嗤”笑了出來,還像母親寬慰誠實認錯的兒子一樣伸手摸了摸蕭瑾瑜的腦袋,“自己動手也沒事兒!一回兩回的,也不會那麼糟踐身子啦!”
蕭瑾瑜真要哭了,他從沒覺得說話是件這麼困難的事,恨不得直接把自己的心肝肺肚全掏給她,讓她一眼看明白就算了……反正她見慣了這些玩意兒。
“我真沒有……從來沒有……就隻跟你,跟你這樣……真的……”
楚楚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