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恪再也抑製不住自己呼之欲出的感情,盡情回應著眼前這個人,他看上去不是自己那個小沐,但誰說他骨子裏還是呢,凜恪已經分不清楚到底自己腦子裏到底在叫囂交戰著的是什麼思緒,他現在隻知道憑著本能去親吻,去撫摸,明明是同樣的身體構造,卻輕易燃起火焰,摩攃中兩人的體溫都在升高。

“小沐,原諒我……原諒我……我們會萬劫不複……如果你醒著,就阻止我吧……”凜恪低沉的嗓音壓抑著欲望,在林沐耳邊輕訴。

回應他的隻是更急切的吻,而兩個人同樣熾熱的部位,即使隔著布料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脈動和渴望,在這個午後陽光也曖昧著的角落裏,分不清是誰先解開了誰的衣服,誰先握住了對方的欲望,他們彼此摩攃著,撫慰著,尋找著那股熱流最初與最終的出口,疏解自己因為壓抑而沉睡的情[yù]。

當一切情緒隨著那股熱流噴薄而出到達巔峰的時候,凜恪再次抱緊了眼前的人,輕輕喘熄著,道:“小沐,我該拿你怎麼辦……如果我就這樣再也不放開你,是不是我們都會好過一點?”

林沐卻推開了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他臉上紅暈未褪,卻又擺出那副微帶嘲諷的神情,道:“凜‘大哥’,如果我說這是第一次,也將是最後一次,你會如何?”

看著剛剛還和自己動情纏綿的人瞬間恢複冷靜,凜恪心中沒來由一慟,麵上露出隱忍的神色,是自己親手丟開了他,現在又有什麼立場再去抱他。

林沐看著凜恪幹笑兩聲,忽然臉色微變,道:“凜風,如果你想這個身體沒事,現在就去聯絡葉謙。”

“小沐,你怎麼了?”凜恪還來不及細問,就見眼前的人軟軟地沿著牆壁滑落。凜恪慌了神,手忙腳亂地把他安置在沙發椅上,撥通了葉謙的電話。

“謙,是我,小沐的樣子有點不對。”凜恪將手按在林沐的額頭,那裏的溫度明顯低於常人,當他想要更近一步確定的時候,林沐卻將臉扭了過去,倔強的不去看他。

“他現在在哪裏?”葉謙那邊是什麼東西被撞翻在地的聲音。

凜恪剛報完地址,那邊就掛斷了電話。△思△兔△在△線△閱△讀△

“小沐,你這是怎麼了?”凜恪此時也稍稍冷靜下來,也不顧他的不情願,將他抱進懷裏,不同於剛剛溫暖到近乎發燙的觸♪感,此時林沐的體溫低的嚇人,凜恪趕緊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全都裹在林沐身上,聲音中已經有了顫音:“小沐,你到底怎麼了……”

林沐隻是哼了一聲,不去理他。

凜恪將頭埋進林沐頸間,道:“不要不說話,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你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後遺症而已,你怕成這樣幹嘛?隻不過是當年大難不死,又吊著一口氣當了兩年的活死人……”林沐嗤笑一聲,道:“放心,不是你心裏的那個小沐,他啊,雖然笨的要死,這個時候卻狡猾得不行,什麼都不用想,然後,自然會有人將所有事情打點得好好的,他隻要當個幸福的睡王子,等著一切苦難過去,蘇醒過來就好了。”

凜恪聽著他語氣中的自嘲,越發悔恨:“小沐,不要這樣,都是我的錯,不應該留你一個人……”

“你聽不懂人話啊,我都說了我不是那個笨蛋啊……”林沐一臉不耐煩。

“沐!”門口響起焦急的敲門聲,是葉謙。

凜恪安置好林沐,打開了門。

葉謙幾乎是撞進來的,他狠狠瞪了凜恪一眼,二話不說就從隨身帶著的包裏取出藥劑和針管,用最快的速度抽血溶藥注射,在藥劑推進林沐身體的那一刻,凜恪這才發現自己早已經驚得出了一身冷汗,不由自主的握住了林沐空出來的那隻手。

緊接著是林沐隱忍的痛苦呻[yín]和糾結的表情,三個人誰也沒有說話,再然後,林沐疲憊地沉沉睡去,凜恪幾乎是癱軟在沙發邊,有些失神地望著林沐因冷汗浸濕的額發,黑黑的如同蜿蜒的水草。

“嚇到了?”葉謙收拾好手邊的東西,嘲諷的語氣和之前林沐如出一轍,“如果我告訴你他最開始每個星期都要注射兩次,每次都會痛不欲生,你有什麼想法?”

“為什麼會這樣?”凜恪喃喃道,“那到底是什麼東西?小沐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真是好笑,你好像忘了最開始讓他崩潰的原因就是你的死訊,他從那一天開始昏迷,你也知道以他那時候的身體狀況,即使醒了也是個廢人。至於你剛剛看到的那個藥麼,是葉家的秘密,隻有用葉家人的血才能激活的特殊物質,至於它的作用麼,就是強製激活細胞活性。”葉謙碰了碰林沐的臉頰,道:“但是同樣的,因為效力過於霸道,就等於在體內引起爆炸,痛苦程度是常人無法想象的。”

“……”凜恪不由緊了緊握住林沐的手。

“剛剛的沐你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