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他也會對孩子們進行摔打教育,隻不過在孩子們還小時,不會主動把他們推入危險局麵。
但毛尖作為任家目前的唯一超雄,真的不可能像普通孩子一樣,先享受童年,再考慮其他。
現在陶顓特別能理解有些家長為什麼會對自己孩子說:我這樣做都是為你將來打算,現在你痛苦,但等將來,你會發現你曾經的痛苦都是你積累的知識,而那些積累的知識和技能會讓你生活得比其他人更好等等。
還好現在蒙頂也好、毛尖也好,都還小,不會反抗家長,就算有些課程不是很有趣,他們也還是會聽話的好好學習。
同樣,這次他們反複訓練三個孩子和默溫,訓練他們在突發狀態下如何保護自己。四個崽兒有點不耐煩,但還是乖乖地跟著訓練。
訓練老師等人也盡量把課程安排得讓孩子們感到趣味。
陶顓和訓練老師特別注重訓練毛尖逼出他的戰甲,利用戰甲來把自己包裹起來。並在危險環境下,用最快速度找到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躲起來。
至於蒙頂、普洱和默溫,則是根據他們個人的特長來訓練他們如何保護自己、如果尋找較為安全的角落,以及如何求救。
陶顓想要蒙頂快點覺醒魂器或者異能,但蒙頂一直都處在即將覺醒的狀態下,卻一直都沒有覺醒。
李老爺子推測,蒙頂可能還需要一點刺激。
但陶顓下不了狠手,心想不如就幹脆借用這次的機會,看看能不能把蒙頂的魂器激發出來。
“小耳朵,爸爸要交給你一個艱巨的任務。”陶顓抱起普洱,認真地對小東西說道。
普洱眼睛立刻亮了,“好噠!”
“爸爸想要小耳朵打開耳朵,聽曾奶奶說話,如果你聽到曾奶奶打算離開,一定要告訴爸爸或者身邊任何一個大人,記得了?隻要傾聽曾奶奶和人說話或者她的動靜就好。”
“好!”普洱以為是遊戲,興奮得不得了。
陶顓憐惜地親親他,“如果你覺得難過,一定要及時告訴爸爸,不能逞強。”
普洱不懂什麼叫逞強,反正他難過肯定會跟爸爸撒嬌,他才不會像大哥那麼傻,吃虧還憋著不說。
這邊做好準備,另一邊陶顓心裏窩火萬分。
厲家也不知是被過去的印象綁縛,還是出於對他的不屑,三番兩次找他麻煩。
如果他們正麵來,他還能給出三分對於敵人的尊重。
但厲家就喜歡使用這種被他們稱為“用最小的代價來達到最大成就”的計策,他們不認為這些計策上不了台麵,更不會認為這些計策過於陰險卑劣。
厲家說白了就是結果論者,隻要能成功,過程不問。
如果厲家不把這些計策用在他身上,陶顓也不是世界警察,絕不會主動去找厲家麻煩。
但厲家次次謀算到他頭上,次次都踩在他的底線上,陶顓又不是泥人,不但不是泥人,他的脾氣也不是有多好,自然不可能這麼白白承受。
他找到了厲海清。
厲海清喝了三天基因修複液,也深刻感受到這種修複液的好處,正是最激動的時候。
陶顓找到他,還沒說兩句話。
厲海清就直白地說道:“你想反過來搞厲家是不是?想要找我幫你帶路?”
陶顓一頓,索性承認:“沒錯。我對厲家的了解已經是四五年前的事,這麼些年,厲家不可能不改變布置。而且我現在和任家聯合在一起,厲家更不可能留下這麼大的bug。”
“你想我帶你去什麼地方?”
“武器庫,後勤庫。有多少算多少。”
厲海清哈的一聲笑:“你野心不小啊!可我就算把知道的都告訴你,你能怎麼樣?炸掉?你知道厲家的後勤庫存保護有多嚴密嗎?你確定你能炸掉它們?確定你到時候能及時逃脫?還能讓人不知道是你幹的?還是你想暗中雇傭獵人小隊幫你騷擾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