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事之一就是在最危險的時候躲入他的魂器房屋。

跟著青年的趙坡也因此沾光,知道了魂器房屋的秘密。

而趙坡知道魂器房屋的秘密後,青年似乎幹脆放開了,經常讓趙坡進入魂器房屋照顧三個孩子,休息時更是一起就住在魂器房屋內。

任乾坤一直在找機會出手,但一直都沒有找到機會。同樣他也沒看到陶顓采集或收集可以製作食物的特殊物品。

“這是牛奶咖喱麵?給我也來一盤。”任乾坤走到吧台坐下。

老板娘嬌媚答應,很快就送來一大盤滿滿的牛奶咖喱麵。

任乾坤端起盤子,走到陶顓父子四人坐的桌子,一屁股坐下。

“好久不見。”陶顓抬頭,打招呼。

兩隻小小崽有段時間沒見任乾坤,都有點陌生了,隻有老大蒙頂還記著這隻大熊。

不過老大蒙頂對所有試圖搶他爸爸的人都很排斥,他雖然小,但他直覺敏銳,總覺得這隻大熊盯上了他爸,看他爸的目光就跟他看到了奶香小饅頭一樣!

蒙頂悄悄伸出小手,把任乾坤的盤子,往邊上推了推。

任乾坤按住盤子,沒理會小崽子的小動作。

“這次出門,收獲怎麼樣?”

“還行。”

“還沒恭喜你拿到了身份卡。”

“謝謝。”

兩人幹巴巴的對話昭示著兩人交情的降溫。

任乾坤用叉子卷起麵條,一口就幹掉了盤子上三分之一的量。

三小張大嘴,一起好吃驚地看著他。

兩分鍾不到,任乾坤就把滿滿一大盤牛奶咖喱麵給吃完了。

吃完一抹嘴,任乾坤就開始盯著陶顓看。

陶顓被他看得毛毛的,忍不住問:“你看什麼?”

“看你。”任乾坤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說道:“你為什麼要在後腰靠近臀部的地方紋一朵紅色的彼岸花?”

這個紋身跟硬漢爸爸的氣質太不符合,任乾坤在心裏迷惑了很久。

“那不是紋身,那是傷疤。”陶顓說完一愣,“你怎麼知道?你偷看……”

“不,我沒有偷看,我隻是剛好經過你洗澡的地方,你又沒跟我說那裏不能走。”任乾坤又喝了一口水,他這十來天感覺像是浪費了,又像是幹了特傻逼的事情,反正怎麼想怎麼怪異。

他非常想要做點什麼激烈的事情來消除這份焦躁感。

但是這明明不應該,他為了謀取更大更多的利益,跟蹤、調查、潛伏什麼沒幹過?別說十幾天,就是花個幾年時間也沒問題。為什麼這次不過才跟蹤十幾天,他就產生了難以忽略的焦躁感?

這很不好。任乾坤猜測是不是他素太久,積累得太多?

隻希望不要是犯病就好。任乾坤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但很快收起。

陶顓回憶他最近在哪裏洗過澡,又有可能被人看到,三秒後,他反應過來:“你跟蹤我?”

他就奇怪這十來天,他老是有一種被人盯著的毛骨悚然感,越到後期越明顯。

但盯他的人藏得特別好,讓他以為是詭族在盯他。

任乾坤懶懶道:“跟蹤你?你有什麼好跟蹤的,我都說了,是剛好經過那裏。”

“是嗎?”陶顓心中一旦生出懷疑,就很難再打消,他不明白任乾坤為什麼跟蹤他,又為什麼向他透露此事,他隻能更加小心此人,“你來得正好,我正要找你買一些東西。”

任乾坤一聽青年要買東西,精神頓時好了一些,“你要買什麼?”

“這些東西,你看你能不能幫我備齊,又是什麼價位。”陶顓拿出了一張清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