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淩下了樓,酒肆老板緊張地看著她,問:“你們沒有打起來吧?”
剛才看見宋淩上樓,他心裏就暗道不好。但因為宋淩和樓上的人都是修士,店主不敢上去阻攔,隻能捏著宋淩給的銀子安慰自己,就算砸壞了東西,那姑娘也提前賠錢了。
宋淩搖搖頭道:“沒有。”
一拳下去就暈的人,她怎麼可能和他打起來?◆思◆兔◆在◆線◆閱◆讀◆
店家這才放心。
宋淩接過店家遞過來的酒,放置進儲物袋,就連忙趕回玄天宗。
戈南被宋淩一拳打暈後,昏迷了許久,直到傍晚,才幽幽醒來。
一陣眼,看著頭頂上的陌生床幔,他還有些分不清情況,直到回憶起下午在酒肆發生的事,他才懊惱地抱怨了一句:“她還是女人嗎?”
“醒了?”昏暗的房內,傳來一個人的聲音。
戈南這才發現,鳳永逸坐在他床前,眼眸微垂,晦暗不明。
“嗯。”戈南無精打采地應了一聲,作為北原鳳氏部落戈家的小公子,這還是頭一次有人這麼不給麵子地很揍他,讓他輸得這麼慘。想到這,他遲疑開口:“她……”
鳳永逸知道他想問什麼,開口道:“她走了。”
“走了?”戈南從床上一股腦坐起來,不可置信地問鳳永逸,“她把我打暈了,然後就走了?”
“不然呢?”鳳永逸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難道你還指望我攔住人家讓她賠你醫藥錢?”
“那倒不是。”戈南抓了抓頭發,內心煩躁,對鳳永逸道:“我真的沒想到她這麼厲害。”
這還是鳳永逸第一次看到他承認別的女孩子厲害。鳳永逸微微笑,開口道:“別想了,你好好休息吧,等莫長老回來,我們就啟程去玄天宗。”
他們這一行人抵達中土後,沒有直接去玄天宗,而是讓莫長老去先去百丈瀑打探情況。等他打探到消息,再和他們一起啟程,前往玄天宗。
戈南卻沒辦法不想,他有些別扭,問鳳永逸:“你說我怎麼就輸了呢?”
鳳永逸開口道:“修真界之大無所不有,你輸給她也並不奇怪。“
“可是她是個女修。”戈南強調。
“女修?女修怎麼了?”鳳永逸好笑,“這中土,人人平等,不分男女。你要是跟在北原一樣,以為女子是依附男子的存在,會吃虧的。”
戈南不說話。
鳳永逸少見他這麼老實,打趣道:“你還記不記得你說的話。一個姑娘而已,她是修為比我高,還是力氣比我大,我會怕她?她要是真比我厲害,讓我嫁給她也未嚐不可……”
鳳永逸學著他之前的語氣,重複道。
“啊呀,你別學了。”戈南別扭地開口。
鳳永逸適時地住口,心中歎了口氣,隻希望戈南能通過今日的教訓,以後為人處世,慎重一點。
他以為戈南是傷了自尊,才如此別扭,沒想到,沒過一會,戈南扭扭捏捏地開口:“你還記得她叫什麼嗎?”
鳳永逸楞了一下,沒想到戈南會問這樣的問題,但是宋淩叫什麼這一點他倒是印象很深刻。
鳳永逸開口:“那位道友說,她姓宋,名翠花。”
“宋翠花?”戈南呢喃了幾遍,突然說道,“這名字聽起來土,多讀幾遍倒是有幾分可愛。”
鳳永逸聞言,有幾分詫異,但是卻沒有多言。
等第二天,戈南又拉著他去昨天那家酒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