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知道你要什麼,但別再開口了,你開口我就一個回答,那就是沒有,”我不多浪費口舌的直接表明態度。

“喬杉,你對抗不過龍家的,”江淮是勸我,也是嚇唬我。

可是經曆了這麼多,我已經不是他能嚇唬了的,我淡淡一笑,“可我想試一試,或許就能成功呢。”

“螳臂擋車,你應該知道吧?”江淮是在嘲笑我的自不量力。

我抿了抿唇,“大哥那知道人比其他動物最偉大的一點是什麼嗎?那就是敢,敢於對抗,敢於嚐試,敢於衝擊。”

江淮見我態度堅決,也沉默了,片刻後說了句,“你如果想秦墨沒事,就把東西交出來,然後你們倆拿著一筆錢去過你們想要的生活,不好嗎?”

難得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證明他放下對我的執念了。

可我知道我不能順著他的路來,不然我跟秦墨隻怕下場更慘。

“大哥要我苟活嗎?”我輕搖頭,“我爸媽活著的時候就教我做人要頂天立地,無愧的行走於天地地間才能睡的安吃的香。”

我說著看向不遠處的天空,“如果我如大哥所說的那樣去生活,隻怕我死都沒臉去見我父母。”

江淮輕點了下頭,“既然是這樣,那就隨你好了,但我要提醒你一點,你現在能沒事,那是因為龍家看在我的麵子上。”

“大哥的臉挺值錢的,”我把嘲諷說在明麵了。

他麵容僵了僵,“既然你一條道走到黑,那我也不必多說什麼了。”

他留下這句話要走,我想到秦墨的處境,也開了口,“隻要秦墨有個三長兩短,那就一起去給他陪葬。”

他頓了一下,接著抬腿離開。

我籲了口氣,突的很擔心秦墨,也很想他。

可我知道現在我隻有攥緊了秦墨給我的東西,秦墨才能平安。

不過他們竟然動了心思,隻怕我靠秦墨給的東西還不行,畢竟現在隻有我知道東西在哪,他們找不到東西可以對我下手。

如果我出了事,他們再讓秦墨消失,那他們一樣可以一勞永逸。

所以除了我之外,我還要找個可靠的人來托付這個秘密,當然我也不能坐以待斃。

我拜托龍洋的事,她也沒有準確答案,況且她終是龍家的人,所以我不能把全部希望寄托在她的身上,我得自己想辦法。

這個辦法很傷腦子,我一時間真的無從下手,於是我放空自己來到了之前謝蕭的那個台球館。

他已經轉讓出去了,所以老板是新人,可能接手球館的人,也都是圈裏的人。

老板竟然認出了我,而且對我說道:“蕭哥有交待,隻要是喬小姐來隨便玩。”

謝蕭還真是細心,人都走了竟然把這個還安排好了。

我放空自己的玩了半天的台球,直到自己兩條胳膊累的抬不起來我才停下。

老板給我煮了茶,我邊喝邊打量球館,雖然一眼看上去跟之前沒什麼變化,可細節上還是做了很多處理。

比如這個可以放鬆休息的茶台,還有屋內的香薰,這個香不是普通的香,而是佛堂裏的那種禪香,十分的好聞。

我忽的發覺我似乎很久沒去聽經了,於我來說再也沒有比聽經更能讓我凝神靜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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