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聽著呂誌幻說話,可是當聽到‘寒王’‘寒王妃’的時候,眼神還是自然的往前看過去。

“這都是奴才該做的。”王公公一直看著寒王妃本來臉上就有些歲月的痕跡,但在笑的時候,更是看到那臉上的皺紋。

“公公何必多禮!”

那跟在寒王身後的女子停下腳步,尤其是那聲寒王妃可是叫到她的心中,本來還有些局促的步子,讓臉上冒著細汗,可此時連忙笑著扶起王公公。

寒王就像沒有聽到一樣,腳下的步子並沒有停留,而是繼續往前。

皇上身邊的王公公快步上前,“奴才參見寒王,參見寒王妃!”

就連那跟在寒王身後的女子也是走起來略微吃力,但又不得不加快腳步,隻為可是跟在寒王的身後。

看不到他人上前奉承的話,而是快步上前,嘴邊更是有一個淡淡的笑容,雖然是很小,但是這在有心人的眼中,自然是不一樣了。

寒王從外麵走進來時,一眼就看到那金雅玉的身影,眼神一愣,本來還以為這消息有誤,看來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不枉他做了那麼多的努力。

本來那周圍帶著輕蔑的眼神,但看到金雅玉那嘴邊的笑容,還有那從容不迫的樣子還是讓所有人眼睛不自覺的往她的身上看去。

沒有大笑,但是從抬手投足間的自信中帶有妖嬈的樣子,還是讓所有人眼前一亮。

呂誌幻也有可能是身邊隻有他的原因,他比從前要大膽許多,雖然沒有這蕭國的男子那樣的粗狂霸道,但是他那風淡雲清中帶著一點幽默的樣子,還是讓金雅玉的嘴角的笑容不斷。

由於這皇宮在原來的時候就來過,自然是什麼都不用擔心。

金雅玉端坐在座位上,心裏想到這往年都是三公主前來,看來她的確是有幾把刷子,要不然這紫國還不早就成為眾矢之地。

現在雖然是四國鼎立,但,不管是大國,還是小國,都是男子為尊的國家,隻有這紫國是女子位尊的國家,紫國的女人自然成為他們話中的目標,更是成為他們口中的主角。

金雅玉沒有要和別國使者說話意思,更沒有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天生的外交家,隻要做好本分就好,沒有必要和一些無關緊要的人閑扯,更是明白這禍從口出的道理。

金雅玉帶著呂誌幻一走進皇宮的時候,就被宮裏的太監領著來到禦花園。

當金雅玉一行人來到蕭國皇宮的時候,武浩榮再次消失了,金雅玉自然是知道他的顧慮,更是清楚的知道他來這蕭國可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而從他的表情看來進展的還是非常的順利。

呂誌幻看到那武浩榮拉著金雅玉就要出去的時候,迅速穿衣出去,其實剛才他也想起來的,但是雖然在麵對金雅玉的時候覺得沒有什麼,但是當那樣呈現在武浩榮麵前的時候,他的心裏總是覺得別扭。

呂誌幻本來想要解釋的,可是有些事情說的對,這裏不是紫國,更不是紫國的皇宮,再就是不但是很多人想要吞並這紫國,更是想要金雅玉在這裏丟盡臉麵,再就是那三公主扭曲的心裏,怎麼可以忽略了呢。

“我…。”

一直看著武浩榮幫著金雅玉穿戴整齊的時候,眼神看了一眼那傻眼的呂誌幻,“你難道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怎麼會如此不知道節製,還是你想讓玉在四國麵前丟臉?”

呂誌幻看到武浩榮可是一點也不知道避嫌的開始為金雅玉穿著,更是在看到她身上那些痕跡的時候,並沒有過多的反映,好像這一切都是他的錯覺,又好像是,那些呂誌幻故意弄上去的痕跡都是武浩榮做的一樣,絲毫看不出在意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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