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知道她馬上就要離開了,一想到一年的時間不能見麵,自然是心裏不舍,當來到千依閣的時候,聽到裏麵的聲音,腳步一頓,怎麼會有這個聲音從裏麵傳出來,不是都被金雅玉派了任務出去了嗎?
抱著金雅玉從春香樓衝出去,更是一個跳躍就往皇宮的東宮而去。
看著這樣在懷中動來動去,更是說著一些他不知道的金雅玉,突然覺得是時候給那武浩榮一個教訓了,更是讓他知道,他費盡心機弄來的紫國太子,心裏並沒有愛他,而是讓他知道誰才是金雅玉心裏的人,不管是金雅玉也好,還是夢洛玉也好,她的心始終都隻屬於他一個人。
心裏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借口很蹩腳,但是還是願意為了見她一麵費盡心機。
寒王一直看著這喋喋不休的金雅玉,原來就知道她話多,現在的話更多,原來一直以為她的身邊有那麼多人圍繞著,自然是過的很好,更是把兩個人曾經的過往都忘記了,現在看來也不是那樣,尤其是在說著一些不情願而又逼不得已的事情而流淚的她,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
“嗯,以後永遠不會再見,雖然看不到你的本人,但是能在夢中還能見麵,也是一個非常奢侈的夢,你知道……”
“好?隻是夢到就好嗎?”
金雅玉以為這是在夢中,對著他一笑,“寒王,能再夢到你真好。”
寒王抱著金雅玉來到三樓之後,看著這看著陪伴在側金雅玉,不知道等以後還有沒有這個機會。一直看著她的臉,因為喝酒的緣故看起來更是柔媚。
隻是對那蕭國傳來的消息更是震驚,也許這次離開之後就再也沒有機會再來紫國了,而在離開之後能讓寒王見到金雅玉一麵也算是一種變相的補償。
其實現在的蕭國出現了動亂,而寒王本來已經在離開紫國的路上,但是在聽到金雅玉竟然來了春香樓的時候,這才連忙趕回來。
心裏清楚寒王並不是如他說的那樣隻是為了折磨金雅玉,而是他的心從來都沒有放下,更是用著這樣蹩腳的借口留在金雅玉的身邊而已。
左立等寒王上樓之後,輕輕的觸動機關,那房間有恢複原樣。
抱著金雅玉隻在是角落裏輕輕的一暗,那金雅玉一直想找的門就出現在麵前,寒王抱著金雅玉想都沒有想的往樓上走去。
“女人,算你有自知之明。”
目光相對,寒王的眼中有著得意,看著那自然的窩在他的懷中的金雅玉,臉上有著淡淡的笑容,眼睛一直盯著金雅玉,忽而得意的哈哈大笑。
“寒王…。”金雅玉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自然的抬頭看著那熟悉的臉,不置可否地笑笑,“後悔?我早就後悔了好不好,在你偷了我的心之後,我就後悔了,怎麼可以輕易的送出我的心…。”
“女人,我等著你後悔的時候。”寒王俯首,幽深的目光鎖著她,微微翹起嘴角,語氣間,信心滿滿。
好像這事情都已經有了一個完美的計劃,自然也就放心了,喝酒的動作也是逐漸的熟練,當再次端著酒杯想喝了的時候,模模糊糊的看著麵前有一個人影閃過,雖然看不清楚他的臉,但是覺得有些熟悉搖晃的站起來,為了確定不是她的眼花,整個人都撲過去。
想到那武浩榮說到的月事,現在才十七,是比平常人來的晚一些,但在現在的時候這種情況也有發生的好不好,並不是什麼大事,但是看到他們一個一個都那麼緊張的份上,再就是可以遠離皇宮的份上,也就聽從他他們的安排了。
想到別人不敢說,但是那個武浩榮怎麼會放心把自己交給那個方鳴威,那個神棍,不知道是怎麼說服他們的,愣是讓她在那什麼麗山休養一年。
想不到那個三公主真的是和外族勾結,更是一個比大公主還要可怕的一個人,之所以在確定,那也是在今天才定下來的,再就是安排那李明秀的事情也辦的差不多了,應該不說是李明秀,就連所有人都是安排好了。
一個人在雅間慢慢的吃東西,其實那肩膀上的傷口早就已經好了,隻是還留下一個傷疤而已,隻是那東宮裏的那些人以為這太子的身體金貴,自然是什麼不讓做,而且每天都是進補,進補,再進補,現在沒有變成一個胖子已經算是萬幸了。
就在走進雅間之後,發現裏麵的擺設真的和夢中的一樣,但是唯一不同的就是,那扇門沒有了,而是一副極大的畫掛在那裏,心裏在失望之餘,難免還有些慶幸。
當金雅玉來到那春香樓的時候,自然看到有很多人在這裏,這因為是在夜裏,雖然對周圍的人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還這皺著眉頭往二樓走去,要了那天在夢中發現有道門的那個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