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吳尚書一聽這話之後,立刻跪在地上,“主人,實在是今天沒有看到那太子。”

此刻的紅麵具人,雖然是光這膀子坐在木桶裏進行藥浴,但是從那麵具的邊上滴下來的汗水,顯示出,此時此刻的他可是忍受著極大的痛苦,隻是沒有像別人那樣大喊大叫而已。

聽得動靜,睜開眼來,看了一眼那進來之人,本來坐在木桶裏進行藥浴,雖然他此刻帶著紅麵具,但還是粗聲粗氣道,“你怎麼又來了。”聲音中明顯的帶著不悅。

在吳尚書府中後院,本來一直閑置的後院在前幾天也被打掃出來。雖然沒有這是後院,又是當初吳尚書下令不可以踏進去的祖屋,但是這幾天卻看到那吳尚書竟然多次出入那祖屋。

惦記著金雅玉的可不是隻有寒王一人,而是另一人也惦記的很。

不知道這寒王和金雅玉之間的戰陣最後勝利的那個人會是誰?

但是一想到那寒王準備的哪些東西,自然是都用在金雅玉的身上,在痛恨金雅玉的狠心同時,還不忘對她覺得有些可憐,這寒王的勢力,左立可是最清楚的,雖然這不是蕭國,但是寒王那對付人的方法,可是層出不窮,更是連想都想不到的。

左立當看到寒王那後背上那錯綜複雜的道道血痕的時候,心裏還在哀歎,這寒王的喜好就是不一樣,一看這樣自然是知道昨天的事情是多麼的瘋狂,不知道到金雅玉知道事情的真相時會不會氣瘋了。

寒王隻是看了一眼左立那吃驚的樣子,從榻上坐起來,冷冷一笑,毫不遲疑的往一邊走去。

左立不敢想下想,怪不得,這前段時間寒王定做了那麼多和金雅玉穿的衣服都是同一個款式和顏色的衣服,原來這原因就出在這裏。

左立睜大眼睛,指著角落裏的那一地撕碎的衣服,怎麼看著那團衣服看著是那麼的眼熟,猛然的想到這不是昨天金雅玉走進春香樓裏的時候穿的衣服嗎,可是她出去的時候明明穿的是一樣的衣服,難道是…。

“寒王,那是——”

可是一想到她竟然如此狠心的趕他走,不管是處於什麼樣的目的,但是已經觸及到他的底限,這回就算是離開,也會讓那個女人一輩子都記住他的存在,更要讓她後悔那日的所作所為。

雖然是一道道醒目的血痕,但這是她留下的,自然是看著非常的順眼。

想到這裏,寒王的嘴角一笑,可是再看看這安靜的房間,哪裏還有她昨天的影子,本來還有笑容的臉,也漸漸的變的僵硬,看到那手臂上的道道血痕,她的心還真夠狠,不就是一開始的時候為了發泄他心中的怒氣無視她嗎,可是她可還是一點也沒有變,一下子立刻就變成原來的小野貓。

想起昨天的她可是定定盯著自己,目光閃爍著異樣的邪惡和怒氣,想到她衣衫一件件滑落,堆疊在腳下,剝開層層包裹,那完美無瑕的身體,溫潤生光,滿室華彩。真真美得驚心動魄。

寒王隻是看了一眼左立,然後想著昨天的這個時候,那時的他和現在的他可是有著天差之別。

心裏自然是清楚這是怎麼回事,畢竟昨天的事情都看到了,而寒王的樣子也在意料之中,隻是有些不明白的是,既然寒王舍不得放開金雅玉,為什麼不直接帶走,而是在這裏受苦。

左立走進這三樓的雅間的時候就看到寒王躺在榻上睜著眼睛,但此時他的眼睛通紅,好像是一晚未合眼。

同樣有一個地方也非常的沉悶,那就是春香樓。

就在金雅玉閉上眼睛的那一刻,武浩榮又睜開眼見,看著金雅玉的臉,難道方鳴威說的就是因為金雅玉的關係嗎,現在想來這一切好像都是真的,眼中的擔憂是那麼的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