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往下麵滾去。

金雅玉的肩膀上中了對方一劍,而對方也站在那裏,嘴裏吐出來黑色的血,不敢相信他竟然會擺在一個不會武功的人手中,眼中雖然是憤恨,但還是快速的一掌往金雅玉拍去。

就在名景來到金雅玉的身邊,剛想把她保護在身後時,對方突然出手,直接抵著名景的要害而去,而名景為了保護金雅玉不受傷,自然是置自己生死於不顧,金雅玉怎麼會看著她的人在麵前受傷,自然的上前一步擋在名景的麵前,更是快速的出手灑出手中的藥粉。

名景在解決了那些黑衣人的時候,猛然的看到了那金雅玉的身邊竟然有一個不明身份之人,顯然是他太大意了,立刻運氣想往金雅玉的身邊飛來。

金雅玉怎麼甘心有人對她做出這樣無禮的舉動,自然不會放過,手悄悄的摸到那調配出的良藥。

來人在察覺到金雅玉真的沒有內力的時候,便收回劍,但是對她並沒有放心,自然還是非常的戒備。

“彼此,沒有想到太子竟然不會武功,這還真是的女皇的唯一敗筆。”

“閣下真的光明磊落,竟然連這樣的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當金雅玉察覺到有人向她靠近的時候,就看到有一黑衣人竟然拿著劍抵著她的脖子上。

幸好出來的時候帶著名景,要不然還不知道會怎麼應付眼下的情況。

金雅玉一直看著下麵的打鬥,從現在看來他們在名景的麵前可是一點也討不到好處,懸著的心也就放心了。

名景也自然是知道這眼下的重要,把金雅玉放在房瓦上也有些放心,多年遊走在刀刃上,自然是對著那地上的黑衣人衝去。

示意名景不用擔心她,因為她的身上可是毒從來都是不離身的。

金雅玉知道這些人都是衝著自己來的,而經過了紫國皇宮的洗禮之後,再也不是原來的那個她了,但當看到那原來駕馬車的人竟然被捅成馬蜂窩的時候,眼中的怒氣可是更為明顯。

名景因為要保護金雅玉的安全,本來不想出來的可是,知道這眼下不出去的話也是會有危險,當察覺到他們竟然一起往這裏衝過來的時候,想都沒有想的就抱著金雅玉直接的破車往一邊的房瓦上飛躍而去。

名景自然是在馬車裏保護金雅玉,而外麵的車夫,是從宮裏出來的,自然也會一些武功,但是剛剛經過一個人少的街道的時候,突然從一邊衝出很多蒙麵人。

就在名景抱著金雅玉離開春香樓之後,兩個人剛上馬車,就發現身後有人在尾隨。

是夢也好,在這裏還有那熟悉的感覺,更是有那久違的味道。

好像本來就是這樣的,但好像眼前的這一切都是霧蒙蒙的,什麼也看不清楚。

明明覺得有些奇怪的地方,但是有不知道奇怪在哪裏。

回想到剛才的一切,難道真的隻是自己的一個夢,可是為什麼夢中的一切是那麼的真實。

根本不是剛才吃的那些,就連那酒壇子都不是剛才的那個,當走出雅間的時候,聽到二樓有很多的人在說話的聲音。

金雅玉在被名景抱著走出雅間的時候還看了一眼那桌上的飯菜。

不管是天涯海角,隻要是金雅玉的要求,名景就算是豁出了性命也要做到,這是他唯一活著的使命,也是一輩子唯一的願望。

“好!”

愣了下,低下頭,躲在名景的懷中,“名景,帶我離開這裏好不好?”

金雅玉看看眼前的一切,想起,難道那一切都隻是一個夢,想到那在夢中的血痕,難道這時把名景當成寒王了嗎?

“不是,是我自己不小心。”名景自然是不願意說出來,這個剛才被那個瘋女人弄傷的,但是擔心這說出來會被金雅玉誤會和別的女人有關係,自然是不想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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