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雅玉腦子轟的一下就要炸開了,想到那天呂誌幻為了表明他已經是自己的人,可是當眾露出那光潔的手臂,現在看來,這呂誌幻可是早就有那個打算了,不過,現在好了,看他怎麼收場!

“嗬嗬,那我就放心了,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那幻兒的清白的印記和別的人是不一樣,隻是沒有想到那個奸詐的小人怎麼會知道幻兒的印記,可是她千算萬算的就是漏了這一點……”

金雅玉不明白在這關鍵時候她怎麼會這麼問,突然有種不好的感覺,看了眼那呂丞相,“嗯,還好。”

“太子殿下,那幻兒伺候的可還好?”

呂丞相,看到金雅玉都這樣了,自然是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但還是在看到吳尚書在鬧騰的時候,還趁機來到金雅玉的身邊小聲的問道。

不過這吳尚書這這招夠高的,沒有什麼表示,自然是等著接下來的好戲開始,這麼久,一直是她一個人在對抗滿朝的文武大臣,現在終於可以做一個旁觀了,自然是覺得輕鬆多了。

但,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到底是誰在背後推動這件事情,這麼做有什麼好處。

金雅玉看到這裏,又看看,那站在一邊的人,自然是想要在今天弄出一個結果來,但是這招也真夠狠的,自然是不能隨隨便便的讓呂誌幻脫衣,讓別人驗證,而呂丞相這麼有把握,自然是能輕鬆的解決。

呂丞相一聽到這話,臉上立刻有了笑容,心裏清楚,這呂誌幻雖然在他小的時候聽信的一個道士的話,自然是在他的心口有印上了一個梅花的印記,但是,那並不是什麼胎記,而是在就像那表明身份是清白的象征,而這呂誌幻可是已經嫁給太子這麼久了,早就已經侍寢了,那印記自然是沒有了。

“吳尚書你一定更是弄錯了,不要再在這裏胡攪蠻纏,免得讓人看了笑話,更不要想些歪門邪道,免得貽笑大方!”

“怎麼會?我那兒子一出生時可是在那心口有個梅花的胎記,這事情,我自然是記得清清楚楚,難道這事呂丞相還想否認不成?”吳尚書也沒有了剛才的那樣的卑微,而是一副為了自己的孩子硬爭到底的架勢。

“你在胡說什麼,幻兒的身上怎麼會有什麼胎記,你不要在這裏信口開河!”

呂丞相被這樣當朝一鬧,自然是氣憤,畢竟那呂誌幻可是她最喜歡的一個孩子,今天竟然公然的敢挑釁,怎麼會答應,自然是氣的臉紅脖子粗的,尤其是一想到他竟然想讓她那個病癆子想要換她的幻兒,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金雅玉看著這時的吳尚書,從她的眼中看到她說的都是真的,可是她怎麼會知道呂誌幻的身上會有一個胎記,但自己也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不過,呂誌幻好像和那吳尚書的孩子還真的年齡差不多,因為這可不是關係到一個家庭的事情那麼簡單。

吳尚書沒有起來,而是爬著來到太子的麵前,抓著她的裙擺大聲的說道,“太子殿下,這事你是清楚的,我那孩子剛出生的時候就有一個胎記,想必這事情太子是最為清楚的一個人。”

呂丞相第一個站出來說話,更是想要就是對著還一直跪在地上的吳尚書就是一腳,“你休要胡說,是不是看到現在幻兒受到太子的賞識,你想趁此機會汙蔑幻兒?”

吳尚書的一句話,讓所有人都震驚了,很多人都在悄悄的小聲議論著。

“啟稟女皇,臣那被掉包的孩子已經知道是何人,”吳尚書看了一眼那呂丞相,然後義憤填膺的說道,“其實那呂丞相的大公子呂誌幻就是臣的親子!”

吳尚書跪在地上,在聽到女皇的這話之後,並沒有起來,而是繼續眼淚縱橫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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