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呂丞相可是在暗示著她這個嶽母可是走過大風大浪的人,自然是對一些事情看的比較透徹,再就是想通過自己努力的為呂誌幻追求幸福,這也隻能說是每個當父母的用心良苦。

席間呂誌幻和他的生父並不怎麼說話,都是呂丞相和金雅玉說著一些事情,先是從朝堂說到現在的局勢,再就是暗暗的提醒這金雅玉該注意的地方。

今天說是宴請金雅玉,但是這飯桌上可是隻有四個人,金雅玉、呂誌幻、呂丞相,再就是呂誌幻的生父,旁邊就連一個丫鬟也沒有,而席間可是一直都是呂誌幻的生父在照顧呂丞相,而金雅玉自然都是由呂誌幻在照顧著。

呂丞相有意的敬酒,而呂誌幻更是倒酒到的殷勤。

正在裏麵喝酒的金雅玉自然是不知道外麵發生的一幕,開始的時候因為這呂丞相的酒可是和別人的不同,而且喝著就像是這現代的果酒,喝著順口了,自然是多喝了幾杯。

名景和武浩榮兩個人一起再次偷偷的從呂丞相府離開了。

“好,這好久沒有喝酒了,自然是想的很。”

“怎麼樣,今天我們兩個和好好的喝一杯?”武浩榮又恢複到原來的那個從容淡定之人,剛才的浮躁也漸漸的在麵前消失了。

這時因為名景的出現,而一直被怒氣控製的武浩榮,頭腦也漸漸的清醒了,笑著對名景一點頭。

“大王夫,我一直在你的身後,隻是你沒有注意到而已。”其實名景本來是去找金雅玉的,但是沒有想到到千依閣時卻聽到那番話,自然是知道武浩榮這時為什麼會沉不住氣,但是心裏豈不知是和他一樣的想法。

回頭一看,這才發現竟然是名景,“你怎麼會在這裏?”

對於那裏麵事情,武浩榮眼底閃過一絲擔憂,欲上前帶著金雅玉一起離開,可是剛走一步的時候,卻被人從後麵拉住了。

武浩榮來到呂丞相府時,並沒有驚動任何人,偷偷的站在一個角落裏,看著那和呂丞相一起喝酒的金雅玉,在知道金雅玉恢複記憶之後,她的酒量也變好了,雖然不是千杯不醉,但是那喝個兩壇酒也是沒有什麼問題。

呂丞相府。

這時的方鳴威不知道的是,此時他的嘲笑是多麼的可笑,當有一天他也變得這樣患得患失的時候,才知道當初的自己是多麼的愚蠢!

方鳴威看著那武浩榮來開的方向,隻是冷笑,原來那一直睿智的丞相也會有今天,搖著頭離開了。

武浩榮本來就很氣憤,可是當聽到方鳴威這話之後,自然是知道他那話後麵的意思,本來還有怒氣的臉,更是變得非常的失望,看著遠方,立刻往前麵跑去。

方鳴威隻是往一邊躲閃過去,但還好心的提醒,“大王夫,剛才我還看到了一件極為有趣的事,那太子可是讓那六王夫抱著出宮了,好像說什麼要去…。”

武浩榮雖然知道這國師的身份對金雅玉來說有多麼重要,可是一聽到他竟然是有著如此歹毒的心腸,怎麼會放任,抽出佩劍就對著方鳴威刺過去,雖然不明白這前任國師怎麼會選了這樣的一個徒弟,但是,隻要是對金雅玉不敬的人,統統都該死。

“好,我今天就要殺了你。”

“這也沒有什麼,本國師隻是想玩玩那女人而已,等到時候她的心全都放在我的身上的時候,自然是一腳踢開,更是想讓大王夫看看,他一直寶貝的人為了我,愛的死去活來的樣子!”

“你不要得意,早晚,玉會知道你道貌岸然的真麵目。”怒極反笑,猙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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