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掉下來的玉佩的,可是沒有想到那宋冠宇竟然比她先一步接住了那玉佩,而金雅玉撲過去的晚,所以直接把他撲倒在地上。

一直努力的控製心裏的怒氣的金雅玉在聽到這話的時候,突然覺得這就是對她的侮辱,並不是自己受不了則個怒氣,讓她心裏不舒服的就是那玉佩可是心愛的人送給她的東西,怎麼一刻任人踏賤,雙手緊握成拳,心口也是在劇烈的起伏著。

伺候?一時?玩玩?

從腰上接下玉佩,放在手心裏把玩,“怎麼,尊貴的太子,你也覺得這是一個好東西,放心,你如果想要的話,隻要是把爺我伺候好了,我一時高興,有可能就給你玩玩!”

宋冠宇自然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當察覺到金雅玉的視線在他腰間的玉佩看了幾眼的時候,就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

怪不得找不到,原來竟然被他撿取了。

金雅玉一直看著他的腰身說話,本來這男子就高,而且現在的金雅玉是跌落在地上,自然是不在一個高度,可是就隻這個高度,讓金雅玉看到了那掛在他腰間的玉佩就是她的,就連那上麵的紅繩也是她原來那條。

“宋冠宇,難道你不知道這和朝廷做對隻有一個下場嗎?還是覺得一個武功高手對待一個沒有一點武功的人,覺得是一種無上的榮耀?”

宋冠宇圍著金雅玉轉了一圈,更是想著怎麼折磨她解恨,雖然這圖給我並不是他唯一的據點,但是好端端的被一個不會武功的人不費一兵一卒就斷了,擱在誰的身上也不舒服。

“怎麼,尊貴的太子,現在知道怕了,早幹什麼去了。”

如果那武浩榮發現自己不在的話,可能還有一線生機,現在憑她一個人的力量恐怕有些難,尤其是她的那些寶貝都不再身上的時候,就更為危險。

能活著從他的身邊離開的幾率可是很小,也就是說,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還說不定。

金雅玉看著這宋冠宇一直看著她的臉,尤其是他眼中的懊惱是那麼的明顯,心裏就知道他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她的心裏極為清楚,他就是宋冠宇,也就是這土匪窩的頭頭,心在他的老巢被她一下子端走了,自然是心裏恨不得要殺了自己。

尤其是見慣了那些對著男人吆三喝四的女人早就覺得厭煩了,要不然也不會有他的今天,但是突然有一個這讓膽小懦弱的女人站在麵前的時候,還是有些不適應,尤其還是一個太子,更確切的說是仇人,在這個時候竟然覺得她好玩!

宋冠宇抱著酒壇子居高臨下的看著,看著眼前這個明明怕的要死,可是卻仍然大眾臉充胖子的女人。

“宋冠宇,你這樣為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難道不怕世人笑話嗎?”

不帶這麼坑爹的!

馬尼!不會是老天爺忘記對她的眷顧了吧!

這時候才覺得,好像是人生中從來都沒有的可悲。

心裏有種不好的感覺,受迅速的往懷中探去,可是當摸到懷中空空的,這才想起,當時離開驛館的時候,為了盡早的找到那玉佩,竟然忘了一直藏在身上的那些毒藥帶在身上。

難道是他?

稍微緩過神來之後,看了看四周,雖然,這當初是被背上,但是對周圍的一切還是看的輕輕處處,這就是昨天來剿匪的那座大山,可是竟然有人如此的熟悉這裏,而這個人又不像獵戶,那麼自然的隻有一個可能。

金雅玉吐得難受,本來是沒事的,可當這樣一路被人扛在肩上,而且還一顛一顛的,而且這從昨天晚上就沒有怎麼吃飯,又鬧騰到現在自然是沒有什麼東西好吐的了。

“喂,我說太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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