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是來葵水了。”

蘇盛錦也略感不自在,低著頭說了幾句讓玉息令哥告訴那女孩別急,她想辦法,玉息令哥說完這幾句逃難般的走了,那一臉的紅煞是明顯。

疲倦的蘇盛錦仍舊撐著為女孩兒縫了幾個長條的棉墊子,又到樓下去讓夥計給煮了些薑湯,幾乎折騰到後半夜,女孩兒終於在她床上安穩睡過去了,蘇盛錦才長長喘了口氣在床邊小心躺下了,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也是從這日起,女孩子對她的態度好轉了許多,偶爾在休息的時候會跑去采一大把花回來編成一團給蘇盛錦戴上,玉息令哥告訴她,在他們家鄉,這是表示喜愛的意~

“要……聽說有人送了您一架古琴,不如就送給我的先生吧。”賞紅衣一點都不客氣。

蘇盛錦不得不起身推謝了。

“蒙小姐不棄收留引為西席我已感激不盡,教小姐彈琴不過是忠人之事,怎敢要賞賜?”蘇盛錦學的很快,加之她聲音柔和,這稍有些硬的玉寧話在她嘴裏說出來和軟了不少。

“既如此,我倒有個主意。”這聲音……引得在場人又都扭頭朝大門看去,斜倚在那裏的可不就是那日在蘇盛錦窗外出現的人?

蘇盛錦直覺這個男人出現便不會有好事,果然,他提議讓蘇盛錦親自彈奏一首為城主賀壽,如此一來這琴自然賞的師出有名。這個提議不好卻有許多人鼓掌,賞紅衣還特意來扶她,那城主便命人去抱了古琴出來仍舊安置在賞紅衣剛才坐的位置上。

已被趕鴨子上架,無論如何今天也是躲不過去的了。《賀千秋》是不能再彈的,那彈個什麼呢?正想著,又聽那男人道:“前幾天去找令哥聽到一首極優雅的曲子,應該是女先生彈奏的吧?不如就那一首?”

“是。”蘇盛錦應道,既他們想聽這清冷的曲子她無所謂。

那日沒彈完的《瑞雪舞》今日得以曲終,周圍無一絲聲響,蘇盛錦起身略略欠身:“獻醜了。”

“不醜不醜,連我這粗人聽著都覺漫天雪花飛舞,涼絲絲的!”是玉息令哥那位愛說話的大哥,他一邊說著話一邊走近前來上上下下打量蘇盛錦,流裏流氣的眼神讓蘇盛錦感到惡心,若她還是王後,這種男人一定要拖出去閹了做太監。

因為這曲子,蘇盛錦自然是得到了古琴,意外的是還得到了賞紅衣姑母的約見,這令她頗為不安。想要求得一點安靜當真就這麼難麼?

古琴自是寶物,可不能令蘇盛錦高興起來,回去的時候玉息令哥對她說對不起,他也不知道怎麼他父親就興起了這個念頭,蘇盛錦強作微笑說,無妨,受人之恩,能令老城主開心也算是她盡了些綿薄之力。

過了兩日,果然賞紅衣拽著她去見她姑母了,其實賞紅衣姑母也不過三十出頭的年紀,相貌到言談舉止是典型的玉寧風格,女子倒直接,閑談幾句便問她以後有什麼打算,蘇盛錦說,也沒什麼打算,好歹自己會還會些刺繡手藝,或可為生。

女子便拉起了蘇盛錦的手道:“你這個年紀在中原已嫁過人了吧?我知道你們中原規矩多,可這是玉寧城,我們這兒沒那麼多規矩,像你這樣貌美的女子再嫁,哪怕三嫁四嫁都是正常的。我也不妨和你直說了吧,二公子看中了你,托我與他做媒呢,隻是不知道你怎麼想?”

對蘇盛錦來說,這簡直是晴天霹靂!

她的怔忪模樣,賞夫人卻以為是驚喜,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