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越然雙腿打顫,似乎要被捅穿了一樣,“啊”的叫了一聲,差點腰都軟了。

“舒服麼?”賀簡摟住他的腰,雙手在他背上滑動著,說道:“今天怎麼這麼聽話。”

齊越然本是一時衝動,此時一動也不敢動的堅硬著,雙手扶著賀簡的肩膀也才微微的發顫。他臉上潮紅,聽出來賀簡話音中帶著的笑意,不禁有點懊惱。

兩個人在床上做了一次,就去浴室裏洗澡。說是清洗一次就睡著去,不過在浴室裏的時候齊越然又被壓在旁邊的防水床上折騰了一次。

最後齊越然也沒力氣了,就倒在浴室的大床上休息,一點也不想再花力氣到外麵的臥室去。

賀簡躺在他旁邊,將浴室的溫度調高了一些,說道:“其實在浴室裏睡覺也是件有情趣的事情。”他說著將齊越然摟緊懷裏,手掌在他光裸的脊背上上下摩攃著。

齊越然不堪其擾的呻[yín]了一聲,說道:“別折騰了,我腰都快折了。”

賀簡果然沒有再挑逗他,隻是說道:“今天可是你主動的,這樣就不行了麼?”

齊越然覺得臉上有點發熱,抿著嘴唇沒有接話。他低著頭,目光正好就落在左手無名指的訂婚戒指上。

賀簡以為他睡著了,隔了半天齊越然忽然出了聲,說道:“我之前問過你來著,為什麼幫我,為什麼突然提出跟我結婚?你當時沒有告訴我,說是以後,那現在呢?”

賀簡心裏突了一下,想到剛才齊越辛給齊越然發的那個短信息。之前他去找齊越辛,臨走的時候說的那些話,估計齊越辛也該明白他的身份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賀簡並不想讓齊越辛來再打攪齊越然,才和齊越辛攤了牌,可誰想到齊越辛非但沒有離開的意思,似乎還繼續糾纏著。

賀簡沉默了,如果可以,他希望齊越然永遠不要知道自己的事情。這樣也少了不少麻煩,至少齊越然不會猶豫。

“……故事太長了,說出來也不是個開心的事情。”賀簡慢慢的說著,似乎語氣很平靜,其實他內心裏根本沒有這麼冷靜,頓了頓繼續說道:“我希望你知道以後不要離開。”

……………………

齊越辛一大早就接到了齊越然的短信,說會準時赴約的。

他們約的地方離別墅不遠,就在旁邊的一家咖啡廳,就約在下午兩點鍾整。

齊越辛來的非常早,似乎按捺不住興奮,早到了半個多小時。他選了一個角落坐下,叫了一杯咖啡,然後就一直盯著窗戶外麵,想要早些看到齊越然的影子。

齊越然來的很準時,黑色的商務車停在咖啡廳門口的時候正好兩點。他從車裏下來,推開玻璃門進去,很快就找到了齊越辛的位置。

齊越辛笑著衝他點頭,等齊越然坐下來,才不慌不忙的說道:“你還是來赴約了。”

齊越然沒有要咖啡,什麼都沒有點,看了對麵的齊越辛一眼,隻覺得這個一起生活了許多年的“親人”實在太過陌生了。

“你很恨我麼?”齊越然突然開口。

齊越辛顯然沒想到他的第一句話是說這個,沒頭沒腦的,愣了一下,換上微笑這才說道:“小然你說什麼呢?我怎麼會恨你。我上次不是跟你說了麼,我那是氣話,你怎麼還當真呢。”

齊越然隻是看著他,齊越辛則繼續溫聲溫語的說道:“你也知道,我的腿壞了那麼多年,脾氣可能也跟著壞了一點。我一時糊塗,說的都是氣話。而且我現在腿也好了,還多虧了小然呢。”

他說著,語氣變得焦急了一些,繼續道:“你不知道,你離開家裏的這些天,我和爸心裏都不好過。你看我整天想著你的事情,根本沒心思打理公司和基地,耽誤了這麼長時間,基地都要垮了。”

齊越然沒有打斷他,但臉上的表情從始至終沒有什麼變化。等著齊越辛再要開口的時候,才抬手製止,說道:“基地是賀簡給齊家的,當初你們也是簽過合同的。現在基地運轉不起來,我也無能為力。我現在手裏的資金幾乎都是賀簡和賀家的,不可能隨便拿出去。”

齊越辛沒想到齊越然仍然這麼決絕,語氣也變了味道,說道:“賀簡騙了你這麼久,你還考慮他?我告訴你,我之前和你說的都是真的。賀簡他根本就是你,不然誰那麼好心眼,不求回報的對一個陌生人好?”

齊越然沒有意料中的激動,似乎很平靜,就連驚訝和震驚也沒有,隻是說道:“我沒有不相信你的話。以前我很奇怪,為什麼賀簡突然來到全臨,又一而再再而三的幫我。起初以為他隻是為了那筆影視基地的合作才提出和我結婚的。但是訂婚之後,他真的對我非常好,什麼事情都順著我,什麼都提前幫我考慮好了,甚至讓我覺得自己都沒什麼用處了……”

他說著,齊越辛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了,那語氣和話語裏是沒有什麼責怪的。

“隻是訂婚之後,他對我就像對個孩子一樣照顧,一點也不像是戀人或者伴侶。”齊越然說:“要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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