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的東西可都在這裏了。你可不知道,齊越然帶的那個男孩出手多狠,被他一拳就打在肚子上了,差點沒了半條命。”

孫永進睜大了眼睛,似乎很氣憤,趕緊把尤鬆摟緊懷裏,一隻手就往他小腹上摸,來回曖昧的揉搓著,笑道:“我好好幫你揉揉,聽著就叫人心疼。你放心,既然事情辦妥了,我可虧待不了你。你想演什麼就跟我說,隨便挑。”

尤鬆臉上表情又驚又喜的,連連道謝,說道:“那我可以後就跟著孫老板了。”

“誒,”孫永進趁著他投懷送抱的空檔兒沒少占便宜,然後就提高了音調,說道:“還有一件事情呢,非你半不可啊。”

“什麼?”尤鬆問。

孫永進挑了挑他的下巴,說道:“你跟賀簡不是老相識,我聽說之前賀簡追你很久。”

尤鬆笑著推他,說道:“孫老板難道是吃醋了。”

“我是叫你去請他吃飯。”孫永進說。

尤鬆一聽就知道對方心裏想的是怎麼個事了,卻裝作嗔怒的樣子,說道:“孫老板哪有人像您這樣的,把人往別人懷裏推。我都打定主意跟著您了,您這是要我去勾引賀三少麼?您不知道,賀三少現在對齊越然可專情了。”

孫永進之前被賀簡從劇組裏趕了出來,麵子當然是丟光了一點也不剩下。他是有頭有臉的人,圈子裏不少人拿他當笑柄。孫永進咽不下去這可口氣,就想著法子的要讓賀簡好看。

正巧的,這個時候他遇到了演藝事業低穀的尤鬆。尤鬆跟賀家三少還有那麼點“過去”。那年尤鬆和賀家三少認識的時候都很年輕,賀三少追了尤鬆很久,但是對方一點不回應。那時候尤鬆才剛進演藝圈,覺得自己底子好,眼光於頂不稀罕賀三少。但是這麼多年下來,尤鬆氣勁兒也要過了,後台也沒找到,雖然還套著一個“當紅”的假外套,可出場費和片酬少的可憐。

結果這兩個人就勾搭在了一起。

孫永進說:“所以還要寶貝出馬啊。男人嘛,咱們都心裏清楚,就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齊越然都和賀簡訂婚這麼久了,玩也該玩膩了不是?你就不一樣了,再遇見誰不心裏癢癢啊?就聽我的,巧遇一個之後打電話請賀簡出去吃飯。”

“都聽孫老板的。”尤鬆看起來勉強,裝作猶豫半天,最好還是應承下來。

…………

齊越然和賀簡離開全臨回了京城裏,雖然碰到了來找茬的尤鬆,不過之後幾天還是比較清靜的。但全臨那邊完全就不是這種情況了。

天上掉餡餅也不見得是件好事,一不小心被餡餅砸中了腦袋就壞了大事。齊家得了便宜,接了賀簡給他們的影視基地,本來高興壞了,可運轉了幾天就麵臨癱瘓的危險。

齊越辛一氣之下找人把齊越然不是齊家親生的消息給捅出去了,結果反而讓齊越然被一堆人稱讚,外帶著連賀家都被人刮目相看,說什麼賀簡不勢力,就算齊越然沒什麼身份,但也沒有提出解除婚約。結果王子與平民的愛情還被稱讚羨慕的不得了。

他算是氣得不行,可也暫時沒有想到其他辦法,隻好先把基地運轉正常。僅僅幾天,齊越辛體會了一把經營基地的不容易。他們一點經驗都沒有,找人談合作都吃了閉門羹。沒有生意就沒有錢,基地裏隻有一個小劇組還在拍戲,收益根本維持不了這麼大的基地,而每天還要消耗大量的錢。

也算齊越辛太過倒黴,正這個時候,偏偏基地還出了意外,實在是禍不單行了。

基地裏那唯一的劇組有個爆破戲,那劇組本來就跟業餘的沒什麼區別,連個掛名導演都沒有,整天也就倆半個在演戲。結果一場爆破戲,還沒用控製好道具,把臨時的群眾演員給炸傷了。

演戲死傷不算很常見,但也不需要大驚小怪。全臨是個小地方,基地就這麼一個,出了這種事情,那就是天大的事情了。救護車警車和媒體記者來了一堆,又趕上齊越然身世的風頭,關注度相當高。

劇組本來就不正規,齊越辛也沒經驗,演員說是道具場務問題,道具就把責任推卸給了基地負責人。

一堆事情堆在一起雪上加霜,齊家被弄得焦頭爛額,媒體上都是齊家的負麵新聞,連公關團隊都來不及去導向。

齊老這幾天都不敢出門了,瞧見齊越辛就喝道:“我就說那個姓賀的沒按好心眼,他賀家向來是一毛不拔的,怎麼可能傻了吧唧的送給咱們家一個這麼值錢的基地。現在好了,這傷人的事情,沒準就是他們策劃的!”

齊越辛咬著嘴唇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肺都快氣炸了,已經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齊老又說:“現在好了,幾天時間就賠了那麼多錢。記者天天堵著大門,出都出不去!你之前怎麼跟我保證的?說我把家業交給你肯定沒有問題,結果現在呢?我看你比齊越然還不如。”

齊越辛瞪大了眼睛,非常氣惱,說道:“我怎麼想到賀簡和齊越然會這麼陰毒?人都離開全臨了還算計我。”

“這事辦不妥了。”齊老來回來去的踱步,半天才說道:“你去打電話給齊越然,讓他幫忙解決。”

“爸?!”齊越辛一聽緊張的不得了,齊老這難道要把齊越辛給找回來,他才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多長時間?就要拱手送人了麼?“您要把咱們家給一個外人麼?”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