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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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簡帶著齊越然回了賀家宅子,賀太太知道他們要回來那天就開始讓傭人收拾三少的房間,又特意讓人去準備點補身體的吃的。

賀簡不敢瞞著賀老和賀太太,關於齊越然身世的問題。賀老的人脈可是比他們廣的多,知道也是早晚的事情。所以在上飛機之前,賀簡就提前把事情和賀太太說了一遍。

康淑芹向來是偏袒小兒子的,而他這個小兒子又寶貝齊越然寶貝的不行,所以一聽齊越然出了這種事情,心疼的不得了。一個勁兒的跟賀簡說,要安慰安慰齊越然,別讓他再傷心了。又說趕緊把人帶回家來,家裏沒人能欺負他們,回家給補補身體,傷心壞了就不好了。

這事情由著賀太太給賀老爺子傳達,說的淒淒慘慘的。賀老爺子也沒說什麼,本來這婚事就是賀簡中意的,也不是貪圖他齊家什麼,現在齊越然是不是齊家親生兒子對他們也沒什麼區別。

賀老爺子聽了隻是說道:“看來齊家成不了大事,養了二十年也不肯全信,那外人還怎麼用?”

賀太太才不管這個,“你管他們幹什麼,還替別人操心啊。不是瞎操心麼?我可跟你說,兒子和小然回來了,你可別沒事就擺嚴肅樣兒。”

齊越然回來的時候情緒還有點低落,總覺得這種事情被人知道了很尷尬。賀太太給他端了一堆補品上餐桌,安慰勸導了半天,反倒弄的齊越然更不好意思了。

康淑芹笑著說:“其實這樣也好,免得你們一去什麼全臨就不著家了。在京裏不是也可以發展麼?住家裏多好,有人伺候著。”

賀簡看著滿桌子的湯湯水水都不知道怎麼下筷子好了,什麼豬蹄、甲魚、鴿子、人參、海參、鱔魚……頓時有了種扶額的衝動。

賀太太特地為齊越然弄得一大桌子補品,齊越然也不好一點不喝,每一樣喝了一口,結果就覺得快要撐死了。心裏直冒冷汗,明天一起來嘴唇上都要長泡了。

吃過了飯賀簡才和齊越然上了樓。賀簡一邊走一邊說道:“我看你今天喝湯就喝飽了。”

齊越然白了他一眼,覺得走路肚子裏的湯水都逛得出聲,說道:“……你媽做的這些,真的不是坐月子用的補品麼?”

賀簡笑了,說道:“沒研究過。我怕我爸知道你的事情又要說教什麼,所以就和我媽說的慘了點。估計是把我媽嚇過勁兒,所以開始亂找東西給你補身體。”

齊越然更是無語了,推開門先進了臥室,隨手將門邊的燈按開。等一亮將齊越然嚇了一跳,其實房間裏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東西,就是離開京城時間久了,忘記了賀簡房間獨特的設計。

玻璃的浴室、豹紋的床單、床對麵的大鏡子,齊越然緩了幾秒鍾才恢複淡定走了進去。之前他和賀簡也在這間房間住過很多天,不過那個時候他們牽手都沒有過,所以麵對這麼多“情趣”設施,完全不覺得有多尷尬。可是現在不一樣了,齊越然還是太年輕了臉皮也薄,雖然裝的一臉淡定,可還是臉紅了。

賀簡倒是笑了,等著齊越然走進裏間臥室的時候才突然把人從後麵抱住,說道:“幸虧之前沒讓傭人把這些東西都換了,現在看起來倒是挺不錯的,很實用,很有情調。”

“……變態。”齊越然嚇了一跳,身後的人把他抱住了,然後一轉兩個人就一起跌進了豹紋的大床上。他被弄的滿臉通紅,牙縫裏擠了半天,才擠出兩個字來。

賀簡將人壓在床上,把他雙手並攏壓在頭頂,蜻蜓點水的吻了一下他的嘴唇,然後身體跟著壓上去,輕輕啃咬著齊越然的嘴唇,將人弄的氣息不穩,才伸出舌頭撬開他的牙關。

“嗯……”齊越然顫了一下,隻覺得腦袋有些發木,幹脆閉上了眼睛也伸出舌頭去交纏。

兩個人親吻半天,才聽賀簡笑著說道:“我記得櫃子裏有更變態的東西,要不要看看或者試試?”

齊越然哪見過這麼無賴的賀簡,瞪大了眼睛瞧他,馬上又移開目光,說道:“你起來,我要去洗澡了。”

賀簡笑著掃了一眼玻璃的浴室,說道:“是啊,這個時候就應該從浴室開始。我抱你去。”

齊越然一聽簡直就要跳起來了,哪想到賀簡真的要抱自己去浴室。打了一個挺兒,兩個人差點都摔了。

賀簡說:“害羞了?”

齊越然的確是覺得不好意思,卻被賀簡激的不能表現,隻是說:“放我下去,我自己去。”

賀簡倒是很聽話,把他放在浴室門口了,然後就瞧著齊越然進了玻璃浴室。

齊越然硬著頭皮放了水,然後非常速度的脫了衣服坐進浴缸裏。他背對著外麵,也不敢回頭,就怕碰上賀簡的目光。不過外麵一點動靜也沒有,也不知道賀簡在做什麼。

賀簡本來是想逗著他玩的,他也知道齊越然最近心情肯定不好,所以逗他開心。不過這麼逗著玩很容易擦槍走火……他在外麵瞧著齊越然光裸的背影,就有點不是很淡然了。

賀簡幹脆真的脫了衣服,然後拉開門也進浴室去了。

齊越然才鬆口氣,沒聽到什麼動靜,結果一側頭就瞧見賀簡。他反射性的從浴缸了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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