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清晰的記憶,還以為是自己中了藥產生的幻覺,或者是在做夢。

可此時自己赤身裸體的,不禁就有些零散的記憶回憶了起來。齊越然立刻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倒是沒有表現出來。

賀簡說道:“你這幾天多休息,其他的事情由我來做就行了。”

他沒有提關於齊越辛的事情,也不知道怎麼對齊越然說這件事情。賀簡知道齊越然對齊越辛的感情,就算沒有那份禁忌,對於這個大哥,他也是親近的。如此,就不忍心讓齊越然傷心難過。

齊越然點了點頭,現在不僅身體不太舒服,他心裏也非常的膈應。雖然賀簡沒有對他說什麼,可吳凱卻說了。他不知道該不該相信……

閉上眼睛半天才突然說道:“我家裏來電話了麼?”

賀簡隻是笑笑,說道:“別操心了,現在就關心著自己,其他人都很好。”

吳凱被警察帶走了,半夜的時候齊越辛才得到的消息,心急如焚的打了電話去質問賀簡。這事情鬧的可不小,很快就有人過來找齊越辛去問話。

齊老爺子壓根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畢竟媒體被封鎖了消息,外人是沒有聽到什麼風聲的。等著有人來帶著齊越辛走了,才連忙托人去打聽。

齊老這一打聽,氣得把客廳的小琉璃茶幾都給砸了,他平時裏向著老大多一些,總覺得小兒子不是長子就沒用心栽培。如今齊越辛的腿也好了,正想著如何讓他進入公司打拚,誰想到卻出了這麼一檔子事。

齊越辛下午才被送回來,賀老在上麵施壓,這事情肯定不能就這麼簡單的算了,隻是齊越辛可是齊越然的大哥,和賀家還是沾親帶故的,他們也不敢怎麼為難,最多嚇唬嚇唬。

齊老一直在樓下的客廳等著齊越辛回來,等著人進門就狠狠甩了一個嘴巴,說道:“你做事怎麼這麼糊塗!你是想把咱們齊家弄垮是不是?”

齊越辛頭一次被打了,立刻就流了眼淚,說道:“我沒做錯什麼。”

“沒做錯?”齊老氣得手打顫,說道:“你幫著吳凱把你弟弟和夏家的小公子給綁架了,想威脅賀簡?你這簡直是瘋了!得罪了賀家不說,就連夏家也得罪了。賀簡可以弄垮一個吳家,也可以弄垮咱們!”

齊越辛咬著嘴唇,顯然覺得委屈,說道:“吳凱怎麼得罪賀家了,突然就強行收購吳家的公司,這不是欺人太甚麼?”

齊老冷笑著說:“咱們是商人,不是慈善家,沒能耐被人一腳踩死了也別喊冤枉。”

齊越辛眼淚又在眼眶裏打轉,齊老又說:“反正這件事情你給我咬緊了嘴巴,把和吳凱的關係撇幹淨,就說被他利用了不知情,聽到沒有。看來這吳家是不能再接觸了,要斷得幹幹淨淨的。”

齊越然中午吃了一些半流食,然後就被賀簡扶著回到床上去躺著了。其實他不過是手腕受了些傷,藥勁兒過了就覺得沒有事情了,可賀簡不讓他下床,就怕他再有個意外。

齊越然睡不著午覺,可賀簡就坐在旁邊沙發上看著他,他也做不了別的事情。時間剛過了一點,賀簡忽然說要出去接電話,然後就離開去書房了。

電話是齊老打來的,是打來慰問齊越然的。齊越然手機已經沒有了,隻能打到賀簡這裏來。賀簡看到來電,突然非常不想讓齊越然去聽,索性拿了手機去書房接電話了。

齊越然也沒多想,還以為他生意上的事情。隻是賀簡前腳走,韓高平就過來敲門,他也沒料到賀簡不在這裏。

齊越然問道:“有什麼事情麼?賀簡好像去接電話了。”

韓高平說:“齊少,陸卓易先生突然來訪,說是來看您的,不知道……”

齊越然猛的一聽陸卓易這名字,都沒想起來是誰,隻在訂婚宴上有一麵之緣而已。反應了幾秒才想起來是陸語涵的堂弟,那個還沒成年的少年。

韓高平說陸卓易已經在樓下客廳了,陸家的小少爺,他想攔著也是攔不住的。齊越然覺著他和陸卓易沒有什麼交往,不明白他為什麼來瞧自己,或許是順路來的,也不好把人一直晾在下麵,就穿好衣服準備下去。

賀簡接了齊老爺子的電話,敷衍了幾句就掛斷了。他現在幾乎寸步不離的守著齊越然,也不願意離開太久。可誰料他接了電話回來一開門,床上已經沒人了。這可把賀簡嚇了一身的冷汗。

他急忙的拉住傭人詢問,才知道有客人來了,齊越然到樓下去見客人了。

賀簡覺得齊越然太胡鬧,趕緊就往樓下的客廳去,也沒再問是誰來了。

還沒進客廳,就聽到一個少年嗓音在大獻殷勤,關心的問東問西。

齊越然和陸卓易坐在沙發上正在說話。陸卓易問,“你現在身體覺得怎麼樣?有沒有發燒?”說著還伸手去要摸齊越然的額頭。

賀簡快步走過去,打斷他的話頭,說道:“陸少爺怎麼突然跑過來了。”他可還記著陸卓易給齊越然發的那些帶顏色的短信,心裏一點都不高興陸卓易和小然見麵。

陸卓易瞧見他也沒好臉子,臉色刷的一下就冷下來了,涼颼颼的笑著,說道:“我昨天跟二哥去賀老那裏,就聽說齊越然被人綁架了,這麼大的事情我當然要過來看看。”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