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過事實就是這麼殘熱,你這個做弟弟的就是不如一個外人親近,我不過是對他說了幾句好聽的。”

齊越然覺得心髒像是被狠狠的掐了一下,疼得全身都一個激靈,咬住嘴唇不再接話。

吳凱說:“你和你哥比起來,就沒那麼好哄騙了。要是共事的話,還是齊越辛比較好掌握,但是說到聯婚,第一人選還真是你,不然弄回家一個心軟耳根軟的,豈不是什麼都要賠光了。”

齊越然不語。吳凱又說:“賀簡那種人不過就是有個好爹媽,圈子裏誰不知道他的臭名聲,你何苦跟這種人訂婚?沒等著結婚,他估計就要玩膩了,到時候你能從賀家手裏得到多少錢?還不如和我合作,壟斷了全臨,地頭蛇也能壓著強龍,不比在京城裏差多少。”

齊越然聽他這話都沒有抬一下眼睛,隻是說:“我勸吳先生別白費力氣了。吳家以後在不在你手裏還是一回事,合作的事情要等到時候再開口吧。”

吳凱哈哈笑起來,說道:“你這張嘴巴還挺毒的,不過沒關係。”

車是往市區裏麵開的,吳凱以為自己騙了賀簡,就大搖大擺的回了自己別墅。那裏終歸是他的地盤,勢力比較大一些,覺得安全。

賀簡一個電話打到了吳慧那裏,質問她為什麼將齊越然和安峋帶走。吳慧一下就懵了,綁走一個齊越然就夠震驚的,結果還捎帶著一個夏家的小公子。她趕緊說是被冤枉了,不用想就說肯定是吳凱做的,要嫁禍給她。

賀簡隻說不信,說齊越然身上有定位,就在她的工廠裏。

吳慧的工廠裏早就沒了人,空空如也,但是非說她將人又藏起來了也沒轍,百口莫辯。吳慧實在是急了,要帶著賀簡去吳凱那裏當麵對峙。

齊越然被吳凱帶回了吳家的別墅,他之前還來過一次,心裏覺得不好,這裏保鏢非常多,他根本沒法一個人出去。還有安峋,也不知道被那兩個人帶到哪裏去了,下了車就不見人了。

別墅裏有一幫吳凱的手下,看架勢也有道上走的。吳凱對身後的幾個人說:“齊少爺脾氣倔,我好說歹說都不行,隻好來點硬的。你們把他帶到二樓進裏麵那個房間去。”

齊越然一點也掙紮不了,被幾個男人推搡著往二樓去,直接打開了房門,將他又推了進去。

齊越然都來不及掃一眼房間裏的擺設,就被一個男人推倒了,好在是摔在了柔軟的床上,但這也讓他腦袋裏晃了一下。

吳凱過了一會就走了進來,說道:“齊少爺現在也算是混影視圈的人了,你們的設備都準備好了麼?拿不出手的可不行,別被人笑話了。”

旁邊幾個男人聽了哈哈而笑,聽著有些詭異。

齊越然側躺在床上,歪頭就瞧見一個男人扛了一台很大的攝像機進來,後麵跟著人拿了架子,他心裏一突,腦袋裏就更是嗡嗡的亂想,身體不禁打了個顫。

齊越然也隻是二十出頭的年紀,才從學校出來,說白了稚氣未脫,哪裏遇到過這種事情,心裏也害怕。他勉強讓自己聲音不發抖,說道:“吳凱你做什麼?”

吳凱笑起來,說道:“這可都是好設備,留個片子給賀三少瞧瞧。那姓賀的不是寶貝著你麼?我倒要看看他怎麼寶貝個法?有多寶貝?”

他說著就走到床邊上,一把扯住齊越然胸口的襯衫,說:“不知道賀三少會不會和個破爛貨結婚?明天又要有大新聞了。”

齊越然胸口劇烈的起伏,氣得臉色都漲紅了,說道:“吳凱,你最好知道這麼做的後果,況且我也不是女人。”

吳凱笑著點頭,卻不以為然,說道:“你們過來把他綁在床上,手都捆在後麵了怎麼玩?”

齊越然雙手被綁的時間太長,幾乎木的沒有知覺,被幾個男人一人一邊按住了雙手,又有人來按住他的肩膀,他是完全沒法反抗。

齊越然瞧見有人拿了一隻注射針進來,臉色一下就慘白了,害怕的身體止不住的發抖。吳凱則笑著過去坐在床邊。說道:“我以為你一點也不怕的。還是服軟比較好吧,不然一會兒被幹哭了更讓人難堪。”

他一邊說一邊解齊越然襯衫的扣子,那邊攝像機支起來來回微微移動著拍攝。

吳凱手上動作不急不緩的,曖昧的摸著他的鎖骨,在他耳邊說道:“臉蛋倒是沒有你哥哥好看,但這身體還是有看頭的,不知道下麵的功夫比不比你哥好?”

齊越然就覺著一股怒氣衝到頭頂上,手腕劇烈的掙動著勒出不少血印子。下一秒就覺得一陣刺痛,針頭紮進了皮膚裏……

吳慧做事是謹慎的,膽子也小,不敢招惹賀家和夏家。趕緊就帶著賀簡和夏航往吳凱的別墅去了。

剛到門口就瞧見好多保鏢守在外麵,看起來很嚴密的樣子。

最外邊的保鏢瞧見吳慧,立刻就讓人進去告訴吳凱。吳凱和吳慧不對盤的事情那是盡人皆知。另外幾個保鏢就過來擋住他們。

夏航在車上聽了賀簡說了一些設想,就算此時這事情和吳凱沒關係,這吳家他也是闖定了,寧可誤傷再來賠罪,也不想安峋受一點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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