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膚也很白。

賀簡覺得自己的確是喝多了,嗓子裏幹澀的厲害。自從重生以來,他一直忙著各種事情,根本沒有想過多餘的,也沒有經曆。

上輩子的他對這種事情也不熱衷,因為他心裏有個大哥,別的男女都沒仔細思考過。後來他也知道和大哥是不可能的,也找過幾個少年,模模糊糊多少都和齊越辛有些像。

齊越辛看起來更中性化一些,更清秀一些。隻是賀簡現在滿腦子都是昨天玻璃浴室裏的背影。

秦亞感覺賀簡的呼吸粗重了,胸口起伏也變得劇烈快速。他簡直高興壞了,以為是自己抓住了機會,賀三少對自己有意思。

他高興又冷笑,覺得齊家小公子也沒什麼,就是有個好出身而已,沒臉蛋又不會發嗲,就算訂了婚,也討不到三少的幻想呢,他也能把三少給勾走。

賀簡出神了,簡直覺得自己抱著的人就是齊越然。大腦被酒精蒙蔽了一樣,覺得自己這個想法簡直瘋了,可又無端的興奮,下`身一陣衝動,酒勁兒也跟著衝上頭來。

齊越然和夏航說了一會兒話,就從包廂裏出來了。雖然夏老板顯得隨和,但他還是時刻繃緊著神經,一會兒就覺得吃不消了。

華影是影視圈裏首屈一指的大公司,齊越然雖然不接觸演藝圈,但這些他也知道。夏航的年齡說起來還沒有賀簡大,是夏家夏以琛的長子,接手夏家的產業順理成章。夏航從小就繼承了夏以琛的做事風格,華影在他手裏幾年也越做越好了。

齊越然有點感歎,想著自己要是有那種氣魄或許也能順利的應付公司裏的事情,隻是他還做不到。

齊越然有羨慕也有不甘心,他一直都是隱忍倔強的性格,並不想自己比別人差。他正懊惱著,順手就推開了洗手間的門。

洗手間空間很大,有些空當的感覺,裏麵細微的聲音都顯得非常明顯。齊越然聽到曖昧的喘熄聲,直覺撞見了什麼尷尬的場麵,結果一抬頭整個人都愣住了。

剛才包間裏的男孩和賀簡摟在一起,男孩幾乎沒骨頭一樣的全貼進了賀簡的懷裏,兩個人要多親熱有多親人,那樣子應該是在接吻。

齊越然身體僵住了,忽然有種酒勁兒上頭,炸開了鍋的感覺。心口中頂起一股怒氣來,隻是頂到嗓子眼,卻不能發作出來。

他怔愣的盯著那兩個人兩秒鍾,才恢複了平靜的目光。齊越然手指微微收起握拳,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那個男孩麵對著自己,半眯著眼睛,看到自己還曖昧的呻[yín]了一聲。

齊越然麵無表情,似乎真是碰到了不認識的人,將門關上就出去了。

賀簡背對著門,起初沒發現,等著齊越然轉身離開的時候才從鏡子裏瞧見他。下意識的一把將秦亞推開,喊了一句“小然”,拉開門就追了上去。

齊越然聽到他叫自己,不過沒有理會,出了洗手間就快步回了包間去。

賀簡咒罵了一聲自己,想要追上他,隻可惜眼睜睜看著人進了包間。包間裏可都是外人,夏老板也在裏麵,也不是能夠解釋誤會的地方。

賀簡幹抹了一把臉,有點泄氣似的,覺得自己那些酒氣是徹底醒過來了。竟是有種被捉奸在場的感覺,隻是他壓根什麼都沒幹。

他在包間外麵徘徊了很久,就連服務員都過來問了兩次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助,賀簡把手搭在門把上又放下,最後還是沒想好要不要進去。

賀簡想要和齊越然解釋,其實自己與那個秦亞什麼都沒幹。隻是想到自己剛才齷蹉的想法,他是不敢和齊越然開口的,不敢把真正的想法告訴他。賀簡不明白,他怎麼會對自己有那種荒唐的想法,實在非常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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