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簡點了點頭,說:“明天晚上的飯局,應該不會到很晚。”≡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賀老和賀太太聽說他們明天有飯局,倒是沒反對。賀老還看起來頗為高興,覺得這個小兒子是真的要上進了,知道要做事業了。於是就爽快的同意了,還叮囑廚房,晚上夜宵做些容易消化的食物,還要準備些醒酒茶之類的。等著賀簡和齊越然回來吃一些,免得飯局上也吃不好傷了胃。

賀老爺子雖然看起來嚴肅又古板,但很疼愛賀簡,齊越然是能看出來。不知道是不是愛屋及烏,所以對他也不錯。一家子吃飯的時候,齊越然是最沉默的,畢竟他還算是個外人。不過除了賀簡給他時不時的夾菜說話之外,賀老也會偶爾問他幾句,就像是怕他尷尬一樣。

齊越然忽然覺得,如果這是一場商業婚姻,其實也沒什麼不好的。他以前可沒有這麼多的奢求。

晚上睡覺又是同床共枕,這對已經一起睡過午覺的兩個人來說都已經沒什麼了。就是睡覺之前洗澡的時候有些尷尬,那玻璃浴室還是太變態了一點。

兩個人在外麵小客廳裏談關於明天飯局的事情,說了好久,一抬頭已經十二點鍾。賀簡就說:“洗個澡睡覺吧。”說完就習慣性的站起來準備出門。

齊越然忽然叫住他,說道:“你又要出去了?都躺過一張床了,洗個澡也要回避麼?”

賀簡無可奈何,隻能鎮定的坐下來拿了份文件繼續看,說:“那你先去吧。”

賀簡是坐在外麵小客廳的,隻可惜小客廳沙發對著裏間臥室的門,門沒有關上,而從沙發這裏一抬頭就能看到半個玻璃浴室。

他看了一會兒文件,就聽到水珠敲打的嘩啦啦聲音,然後下意識的抬了抬頭。齊越然全身赤摞的站在浴室裏,半彎著腰,似乎在放水進浴缸裏。因為是剛開的水,玻璃浴室裏還沒有多少霧氣,透明的玻璃磨砂牆還是清清楚楚的,似乎每個細節都能瞧得仔細。

賀簡對於自己的身體一點也不陌生,照個鏡子肯定不會害羞的。可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看到齊越然赤摞的身體,多少有些尷尬和別扭。他輕嗽了一聲嗓子,別開目光又低下頭,隻不過水聲還是敲打著賀簡的耳膜。

齊越然倒是顯得更大方了,主要是他不知道那個坐在外麵的人,其實瓤子和自己有很大的關聯。齊越然隻是想著,自然是一場婚姻,不可能兩個人一直這麼陌生的相處下去,早晚要適應的。

齊越然泡了一會兒澡,然後就從浴缸裏站出來,開了淋浴衝一下水。

玻璃牆上的霧氣已經變得很濃重,從外麵隻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但模模糊糊的樣子,似乎更多了幾分旖旎和曖昧。

賀簡忽然覺得嗓子眼兒裏有點幹澀,喉結滾動的都很艱難。他有點坐不住了,也不管剛才和齊越然說了什麼,放下文件就出去了。

出了臥室,賀簡才舒服了一些,不禁抬手幹抹了一把自己的臉。他心裏暗罵了一聲自己,估計是重生以來憋得太久了,竟是對著齊越然也有了衝動。

齊越然洗完出來的時候還叫了一聲賀簡讓他去,結果小客廳已經沒有人了。他也沒多想,以為是賀簡又有事情要處理所以出去了。

齊越然拿了書繼續看,想著等賀簡回來再休息,看了一個多小時,坐在小沙發困得不行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賀簡到書房去坐了一會兒,一點多才到二樓浴室衝了個涼水澡,感覺頭腦清醒了很多,心髒才恢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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