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拉攏賀簡又想吞掉吳家。隻是這麼做,齊越然總覺得不妥當。對於吳凱,他和大哥都不熟悉,幾乎就是陌生人,更別說有什麼好感了。在這個圈子裏商業聯婚太常見了,感情有沒有沒關係,要的就是台麵上的關係,可真輪到自己頭上還是會別扭抵觸。

齊老爺子看他不說話,就繼續說:“我聽吳凱的意思,是想跟你談談。說白了小辛腿不好大家都知道,多少還是會在意。”

齊越然覺得胸口哽了一口氣,憋得不舒服。他沉默了一會兒,臉上沒有顯出太多的表情,半天才開口說道:“這件事我會跟吳先生去談一下的。”

“嗯,”齊老爺子看他沒有當麵頂撞,似乎還是很滿意的點了點頭,說:“你自己聯係吳凱吧,這事兒我就等著結果了。對了,沒辦成之前別跟小辛說,免得他腿腳不便還瞎擔心。”

齊越然答應之後出了書房。

其實吳凱並沒有說比較中意齊越然還是齊越辛,畢竟他處在弱勢,哪有理由挑三揀四的。還是那句話,齊老爺子想要吞了吳家,但又不想放棄與賀家交好的機會。瞧著賀簡大費周章給齊越辛找醫生治腿,估摸著就讓齊越辛跟賀簡試試。

齊越然出了書房就回了自己的臥室。別看他在齊老爺子麵前裝的沉穩不動聲色,其實還是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心裏煩躁氣憤幾乎炸了。

他將桌上的資料拿起來看,沒看兩眼又扔回桌上去,用力太大,資料嘩啦啦的撒了一地。

齊越然知道自己沒有拒絕的權利,一哭二鬧三上吊也不是他的作風。生在商業世家裏,聯婚必不可少。齊越然安慰著自己,如果以後吳家可以對自己有幫助,可以幫助自己擴張勢力,那這一場婚姻也算有價值,就沒有什麼不好的。

賀簡聽到電話裏大姐的話,震驚的怔愣了有三四秒鍾。他一聽“姓吳的”就立刻想到了吳凱,不禁問道:“齊越然和誰訂婚了?吳家的那個吳凱?”

賀螢說:“叫什麼名字我不記得,這樣不是我關心的事兒。爸叫人打聽的,據說是要訂婚了。你可別跟我說你無辜你不知道。”

賀簡有種被雷劈中的感覺,厭惡的幾乎讓他反胃,語氣變得嚴肅起來,說道:“大姐我現在有點急事,得了空再給你打電話。”

他說完就掛了,然後叫來韓平高,說道:“你去查查齊越然和吳家的事情,我聽人說他們要訂婚了,你去查查是不是屬實。”

韓平高瞧賀簡臉色不愉快,知道是三少要緊的事情,立刻就去查了。

賀簡從聽到這個消息開始就覺得坐立不安,一刻也安靜不下來。如果齊越然和吳凱訂婚了,這將是多大的一個笑話。

他等了二十分鍾,拿著手機翻了一遍又一遍,韓平高還沒有回來,賀簡覺得自己已經等到極限一樣,幹脆拿了外套和車鑰匙出門,決定親自去找齊越然一趟。

賀簡曾經在齊家的子公司呆過很長時間,地方還是記得的,直接開了車過去。剛進大廈就有前台小姐問他要找誰,有沒有預約。

前台一聽他就是賀家的三少賀簡,眼睛都睜大了,說話溫柔殷勤了好多,讓他在旁邊的座椅上稍等片刻,馬上給他撥了內線請示副總裁齊越然。

賀簡剛坐下來,就又有人到了前台,那個人手裏拿著一大束的玫瑰花,雖然隔著不近的距離,但濃重的花香還是很讓人頭疼。

另一個前台看見送花的小哥就笑了,說道:“又是吳先生送給副總的花麼?比昨天的還漂亮呢。花給我吧,我送上去。”

送花的小哥跟前台聊了兩句,然後把花交給前台,讓簽了個字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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