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亂七八糟說了一堆,明後天會有梁碩的番外(二)放出,梁碩到底死沒死,就看番外吧……
ps:其實大家不覺得梁碩才是被虐慘了的那個咩~~不覺得啊?回頭再看看嘛~~
☆、番外 梁碩篇(二)
我結婚了,和我妹妹,韓超君。
去領結婚證那天,我麵無喜色,超君看見了狠狠捶了我兩下說:“別一副如喪考妣的樣子,我還不樂意呢……”
說到一半她忽然住嘴了,因為她說錯話了,我不是如喪考妣,而是確喪考批。
我父親被陷害入獄最後慘死獄中,母親跳樓自殺,就在我的麵前。
身體與地麵強烈撞擊後發出的沉悶聲響,還有從母親扭曲的五官中爆裂開來黑紅血液,那個畫麵,我終生難忘。
很多次我都從那樣噩夢中驚醒過來,黑夜帶給我的永遠都是無盡的夢魘,我開始拒絕睡眠,即便是睡了,也是很淺很淺。
辦理完手續之後,我先送超君回家,在路上我們看到了方正庭,我原本想停下車和他打聲招呼,超君卻賭氣的說別理他。
超君從小就喜歡正庭,但他卻從未表露過對她的好感。超君說這次願意和我結婚,除了是幫我,其實也是想看看,當她把我和她的結婚證甩在正庭臉上時,究竟會有什麼表情。
當然了,正庭的表情我沒有看到,但自從我和超君領證以後,他有整整一年沒有和我說過一句話。
我想,方正庭其實也是喜歡超君的,隻是他自己當局者迷罷了。
其實感情這種事,誰都逃不出當局者迷四個字,我也是不例外。
再次遇見你的那天,我正好接到委托調查賀定軍一切情況的反饋電話,我從家裏出來,趕往與委托人見麵的地點,在車邊,我看到了一個滿臉是血的你,昏迷之前,你堅定的說:“我不是碰瓷的……”
你的樣子很糟糕,我推遲了和委托人的見麵時間,把血糊糊的你送入了醫院。
在幫忙填寫患者資料時,我擅自打開了你的皮夾尋找身份證。在皮夾裏,我看到了一張照片,那是我自十歲以後就一直印刻在腦海中,想起來便會微笑的臉孔,居然是你。
我有些不敢置信,但身份證上林芊兩個字證實了一切,你就是木木。
我錯愕,又有一種失而複得的欣喜,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命中注定,當年是你幫我,如今卻是我救你。
讓你來我的身邊,或許是我此生做過最好的也是最壞的決定。
後來我發現,你除了樣子和小時候還有幾分相似,性格完全就是另一個人,世故圓滑,笑起來三分真七分假,人前時,嘴裏就像抹了蜜一樣,人後卻猶如一塊頑石,堅硬的可怕。
你可以口口聲聲如討好一般的叫我一聲“親愛的”,其實心中卻隻滿是敷衍。
當年你第一次主動攀附到我身上時,我很意外,你卻隻是笑著說:“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吃虧的,我知道該怎麼做,世界上沒有白吃的午餐,我懂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
你其實和我很像,從小缺乏安全感,對什麼都有所懷疑,對什麼都充滿著不信任感,所以選擇用最深的偽裝來保護自己,雖然我深知這隻是你防禦的一種本能,可我還是不由得會想要生氣。
我討厭你對我也那麼笑,假的可怕,我討厭你對我也時時刻刻的保持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