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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最終在別墅前停下,梁佳兒率先下了車,接著繞到另一邊,打開車門把沈庭軒扶了出來。
她一路扶著沈庭軒進了別墅,上了二樓主臥,最後將沈庭軒扶到床上躺下。
身上已經有些汗濕,梁佳兒很不喜歡這一身黏膩的感覺,於是轉身出了臥室,去了浴室梳洗。
擰開巨大的花灑,水流傾瀉而下,舒適的水溫拍打在身上,梁佳兒不禁喟歎一聲。
這個地方,她一直夢想中能走進來,今夜終於實現了,隻不過要真正取代原來的那位沈太太,她要做的還有很多。
舒舒服服洗完了一個澡,梁佳兒裹著浴巾走出了浴室,在準備進入主臥之前,她停下腳步,將浴巾稍稍拉低了一些,漏出胸`前兩團白皙的高
聳,然後挺著胸,推開了主臥的門。
梁佳兒剛剛踏進臥室,一抬起頭,竟然看見沈庭軒正坐在床邊,他看清來十分清醒,早已沒了剛才的醉意。
“沈先生,你喝醉了,我本來想送你去酒店休息的,不過後來你讓我送你回家……”梁佳兒被沈庭軒看得有些心虛,聲音也越來越沒有底氣。
“誰讓你用她的東西的?”沈庭軒冷冷地看著梁佳兒,視線在她胸`前劃過,眼裏卻沒有一絲旖旎。
“這條浴巾?”梁佳兒雙手抓著胸`前的浴巾,故作嬌羞,“這條浴巾是新的。”
“這裏的所有東西都
是她的,穿上你的衣服,現在就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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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先生,”梁佳兒努著嘴,大著膽子向前兩步走進床邊的沈庭軒,“你今天晚上看起來很不開心,我想留下來陪你……”
梁佳兒咬著唇,薄薄的紅唇被她咬得嬌豔欲滴,一副任人采擷的模樣。
沈庭軒眸色一暗,起身抓住梁佳兒的手臂,“你想留下來陪我?”
他說著,俯身靠近她,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的頸間,語氣也有幾分曖
昧。
梁佳兒麵色一喜,心裏有幾分得意——男人還不都是一樣,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如果有女人主動送上門,他們又怎麼會拒絕呢。
她挺了挺胸,蹭著沈庭軒的胸膛,伸手就要去勾沈庭軒的脖子。
誰知下一秒,沈庭軒捏著她的手腕,將她往旁邊一推,梁佳兒一時之間沒穩住身體,直直向前倒去,摔在了地上。
“沈先生,”即使摔倒,梁佳兒也不忘擺出一個撩人的姿態,她抬起頭,臉上盡是無辜和楚楚可憐的表情,“你有什麼不開心的,都可以找我發泄,但是不要再傷害你自己了。”
梁佳兒臉上的那副表情,和蔣童薇幾乎一模一樣,現在恰恰成了沈庭軒最厭惡的表情。
“滾出去!”
沈庭軒一拳砸在了梁佳兒身旁的的牆壁上,渾身散發出危險而暴戾的氣息,嚇得梁佳兒一個哆嗦,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再也不敢搔首弄姿,一路小跑著離開了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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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佳兒離開之後,別墅終於又恢複了寧靜。
沈庭軒收回有些發麻的手,手背上暴起的青筋昭示著剛剛他隱忍的怒意。
他環視著四周,離開臥室,從二樓到一樓,每個房間都找了一遍,可最終卻什麼都沒有找到。
這個家,季南知住了整整四年,可她離開之後,他居然在這個家裏,找不到一絲和她關係的東西,仿佛這四年的婚姻根本不曾存在過,甚至就連他們的結婚照,也被季南知臨走前給丟掉。
一切能證明她曾經是他妻子的證據,都被他和她,親手毀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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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彥北是溫家的大兒子,也是溫岩東最為器重的兒子,一直在幫助溫岩東打理家族生意。
溫彥北二十二歲就入主董事會,那時候在董事會一幫老功臣的眼裏,他還不過是個乳臭未幹的小子,根本不將他放在眼裏,可溫彥北卻憑借著雷厲風行的手段和鐵腕之治,最終在董事會站穩了腳跟。
而溫氏有個規矩,就是每年一度會舉辦一次慈善拍賣會,每年的慈善拍賣會溫彥北都會親自出席,因此也成了A城名媛爭相博出彩的場合,很多女人都希望,能夠在這一天被仍然單身的溫彥北看中。
隻可惜前幾年,這些名媛都铩羽而歸,今年恰逢溫氏慈善拍賣會十周年,因此拍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