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強,所以那些追求者,她從來都看不上眼。
可自從去美國度假那年夏天,她遇上了宋啟垣開始,一切都一樣了。
她在酒吧裏擲飛鏢輸給宋啟垣,打牌的時候輸給宋啟垣,無論做什麼,宋啟垣都比自己強。
後來那個雨夜,他對她說,如果我不是樣樣比你強,你又怎麼會記住我。
可在一起之後,無論再比什麼,宋啟垣都會讓著她,還讓得不露痕跡。
終於有一次她發現了真相,宋啟垣卻說,她要強,他願意讓著她,他喜歡看她贏了時候開心的笑。
最後,季家破產,她向宋啟垣提出分手,他們下了最後一盤棋,宋啟垣步步緊逼,讓她輸得狼狽至極。
她本來以為,和宋啟垣下了這麼多次棋,即使做不到旗鼓相當,也不會輸得這麼慘。
可她沒有想到,一直以來,宋啟垣隻是深藏不露。
“季南知,你隻有輸得夠慘,才會記得夠深,我要你永遠記著我。”那是重逢之前,他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
“我輸了我輸了,你們寫條吧。”季南知的$
望。
漸漸地,感到宋啟垣的手往上,而他的唇也輾轉轉移到了她的頸間,輕輕啃咬著。
季南知低吟一聲,不經意間對上宋啟垣的視線,恰好看見了他眼裏駭人的深沉欲
望。
身體上的快
感和心裏的絕望交織著,季南知硬下心腸,一把推開宋啟垣。
“宋啟垣,你別這樣……”她還想說絕情的話,可看著宋啟垣眼裏的受傷和狼狽,她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是那麼驕傲的男人,出身名門望族,高貴優雅,在她的記憶裏,宋啟垣從來沒有過狼狽的時候,僅有的幾次,也是和自己有關。
“你別這樣,我……”季南知心頭一軟,語氣也跟著軟了下來,“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她還未走開,手已經被宋啟垣捉住,“季南知,願賭服輸。”
季南知抬眸看著他,這才反應過來,宋啟垣指的是剛剛打牌時自己輸掉。
她抽中了那張唐一念寫的紙條,“在房間裏找一個異性說我喜歡你。”
她在房間裏猶豫再三,卻選了溫世菲,宋啟垣離開之後,輸掉的懲罰也隨之中斷。
季南知看著眼前這張臉,目光甚至有些貪婪,這張多少個日夜輾轉入夢的臉,她多想能夠堂堂正正地對他說一句。
“我喜歡你,宋啟垣。”季南知狠狠捏緊雙手,尖銳的刺痛感清晰地提醒著自己,“這樣可以了麼?”
“明天我就回去了,我想我們應該不會順路了;你說我自作多情也罷,什麼都好,但是我知道,你來這裏是因為我,宋啟垣,我們到此為止吧,你說得對,你是我的困擾,請你不要再出現在我眼前。”季南知表情平靜地說完這番話,手心卻早已一片濡濕,那是指甲刺破手心流出的鮮血。
眼角餘光已經看見手腕處露出一絲鮮紅,她不露聲色地把手往背後挪了挪,害怕宋啟垣發現異樣。
宋啟垣剛剛才露出一絲笑容的臉,因為季南知的話變得僵硬起來,“季南知,無論你想要什麼,你想讓我離開,或者留下,都如你所願,你到底有沒有聽懂我的話!”
“是你沒有聽懂我的話!”季南知臉上的平靜不再,以近乎低吼的聲音喊出來,“我已經嫁人了,我有丈夫有家庭,你還想怎麼樣,讓我拋棄現在的一切跟你在一起麼,宋啟垣,我告訴你不可能,沈庭軒就算不喜歡我,最起碼在我最無助、需要幫助的時候,是他娶了我,我不會跟他離婚的!”
沈庭軒不會跟她離婚的,至少,在他還沒有報複夠自己之前。
聽到外麵的動靜越來越不對,唐一念突然推門跑了出來,隻有她知道,季南知的苦衷,不是季南知留戀不願意離婚,而是沈庭軒不同意離婚。
季南知背負著這一切,為了不牽連二哥,甚至不惜用這樣的方式。
“二哥,其實……”唐一念絞著手,猶豫著要不要把真相告訴宋啟垣。
她下意識就要脫口而出,可腦海裏倏然回想起季南知的話。
“一念!”季南知緊張地叫住唐一念,如果這個時候唐一念把真相說出來,那她做的一切都沒有意義了。
她所有的忍耐和退讓,都是因為不想把宋啟垣再牽扯進來,不想再讓宋啟垣蹚自己的渾水,更不想他因為自己和